后两人就这么在衡泪单方面激动的举动中尴尬了起来。
“你你在胡说什么?我我我我谁也不是谁的。”
剑非反应过来试图要挣开衡泪的怀抱,却没想到自己突然的反抗直接让对他谨小慎微的衡泪更加用力的辖制了他。
剑非被衡泪掐的生痛,妄图推开衡泪的时候剑非也一点没有含糊的说着心中的疑惑。
“我根本都不知道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这个鬼地方?!你放开我!放开我”
剑非一边费力的挣扎,一边有些恼怒的抱怨。
而听到了剑非的疑问,衡泪微微的蹙眉却将不断扭动的剑非重新塞入了自己的怀中,然后更加方便用自己的身体束缚住对方。
而活了二十几年,不论是突然醒来之后跳入另外一个男人的怀里也罢。
还是像现在这样被这个男人‘告白’也好
这都是剑非的人生中从来没有,连想都没有想过的事情。
“你你你你!先先先放开我啊!”
剑非笨嘴拙舌的也不明白衡泪这一系列的举动都是为了什么?
不过,当他几番挣扎未果又被衡泪牢牢钳在怀里时。
剑非涨红着脸,只听衡泪几乎要贴着他的耳朵说“我叫衡泪是拿了你镇魔刺,要守着你一辈子的人!执刺一人,至此一生剑非。你此生注定只能是我的镇魔妻!”
极其霸道落下一句话,剑非也终于被衡泪这好似威胁的声音给惊的没了动作。
在高大的衡泪怀中,剑非还是有些震惊的尚不知镇魔刺镇魔妻究竟是什么意思?
而衡泪也似乎没有要给剑非解释一切的意图。
就像衡泪说的,不论是剑非活着还是死了,是大杀四方还是小心依附
他已经接受了衡泪的献命,也已经与衡泪缔结了契约
尽管那契约是在剑非没有意识的时候,仅凭他镇魔妻的本能完成。
可执刺一人至此一生
从今往后,不管剑非想不想和面前这个陌生的男人扯上关系。
他都注定要一生一世与衡泪纠缠不休了。
穿着紧身的单衣,一头披散的黑发。
坐在黑色巫马兽背上的衡落,正是被对面的卢裘一刀砍断了发箍。
当时凶险,衡落但凡再慢一点被砍断的就是她的脑袋而不是她的发箍。
天上烈焰一般滚滚燃烧的太阳不断发散着炙热的温度。
可是在这复杂而峰峦骤起的陡峭峡谷中,不知哪里的寒流却总是窜来窜去像是地狱召唤的讯息。
卢裘死死的瞪着对面的衡落,也骑着一匹深棕色绑住了嘴巴的巫马兽。
看着对面气势丝毫不减当年的衡落,如果不是他在离开封魔山之前亲自下了命令。
只怕卢裘自己都会不由的怀疑衡落现在胆敢和自己这样正面叫板,是因为在基地中还尚有退路
“呵呵衡落,你那个弟弟还指不定有没有带回镇魔妻呢?万一东西没带回来,你又把衡家所有的一切都给丢了这岂不是得不偿失?”
卢裘嘲笑衡落保不住基地中家族的最后第一点势力,还要拼死出来救自己的弟弟。
在这末世之中还把什么恩义情仇看的如此之重,恐怕也就只有衡家这群不知死活自命清高的白痴了。
卢裘从来就是个利益至上的人。
不得不依附强大时,他能够卑躬屈膝甚至可以假装重情重义
可是有一天,一旦由卢裘这样的人坐在高位上掌握了权力,他只会把所有阻挡他获取利益的人,哪怕是至亲之人都当做绊脚石一般踢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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