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庆泉笑了笑,端起面前的杯子喝了一口,揶揄道:“呵呵!听着怎么象是在诉苦呐?感觉亏的慌?”。 ()
薛良华就愁眉苦脸的道:“唉!以后要是回到雾都市来工作,又没这条件了,我就算想玩也不成啊!我姐夫他都不饶我。他就是一官迷,不过这也好,整天什么都不想,女人,银子都不要,只想着升官!”。
“呵呵!”笑了几声,叶庆泉点了点头道:“老兄啊!你也快往人到中年的上面奔了,还是歇一歇,好好经营,把家里的小日子过的红火些才是正经事儿,可千万别犯糊涂。这两年随着经济发展,党内不知有多少优秀的干部都倒在了女人的身上,教训惨痛呐!这些年更是因为那些情妇出了问题,牵扯出的官员可不少,前事不忘后事之师,我可不希望你在这上面栽了跟头,成为反面典型!”。
薛良华抬眼偷偷瞥去,见叶庆泉满脸正气,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不禁心中佩服,忙把茶杯放下,点了点头道:“叶老弟!你放心好了,我不过是随口说说,哪里会犯这种错误,话又说回来了,刚才那只不过是一个比喻,那大小美女可都是你的人,又是你们省纪委的人,谁没事儿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敢在她们俩身上做文章啊?于公于私,我也不敢打人家的主意,嗯!那个谁的主意我都不打!”。
叶庆泉把身子往沙发里面一仰,慢慢的点了点头道:“那就好!嗯!那就好啊!咱们这些领导干部一定要自律,不贪财不好色,这是咱们党员干部最起码的一点要求了”。
两人闲聊了一会儿之后,薛良华把玩着手中的茶杯,压低了声音道:“叶老弟,我这次虽然说是没有打听到谢春华他们的内情,但是据那些朋友们告诉我,谢春华这人可也是一个狠角色,在汉川市他那一亩三分地的范围里,很有些市场。
你这次不去就罢了,要是过去处理的话,可别掉以轻心啊!我觉得吧!该动手的时候,就别跟他客气。这种人啊!直接往死里整就行,要是给他们喘口气的机会,还不定会玩出什么幺蛾子来呢!”。
叶庆泉皱着眉头吸了一口烟,把半截烟头掐灭,丢在烟灰缸里,把身子缩进了沙发里慢慢摩挲着下颌,细心琢磨了一番,就觉得谢春华的形象和性格在自己的脑海里有了一个大致的印象:果断!深沉!有一点能力且又是心性狠毒之辈!
琢磨了一会儿之后,他的眉头就拧了起来。
说实话,叶庆泉感觉自己这运气还真不太好,别人办案子都是顺风顺水的,到了自己这儿,一件毫不起眼的,屁大点的案子竟然都闹出了这么大的波折,让他实在无语。
这一次他觉得去动谢春华其实就是一个无奈,不是因为他本人有什么值得称道的地方,对于这一点,叶庆泉到无所谓,一个副处级的小官,还没有自己的级别高,动了他也就那么回事儿。但要是他这人身后有一张大的关系嘛!
叶庆泉摇了摇头,就像那些长辈屡次劝告自己的,自己刚进这省纪委时间不长,别说立足未稳了,就算是很多人的背景来历,自己都还是一无所知,贸贸然的就去触碰一些不该过早触碰的大鳄,只会给自己惹出大麻烦来。
如果这次逼不得已的情况下,真的要“解决!”掉谢春华,那如何消灭他身后的这么些个“隐患”,就将是一个重中之重的问题。
现在自己知道的省工商局的副局长陆鹏飞,或是还不知道的那些,包括有可能是罩着谢春华的汉川市的市委记,或是市长等人,想想这个问题,就足以令叶庆感觉到泉头痛不止。
要是一个副处级小官还不足与有什么说道,但是无凭无据要解决一个手握重权的副厅级,甚至是一方小诸侯的正厅级干部,就是对叶庆泉身后显赫的家族来说,也不是一件十分容易办到的事。
更重要的是他与谢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