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都市地税局稽查科姓岳的?名字是不是叫岳朝贵啊?”。()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谢秉钧毕竟是在雾都市地税局当过局长的主儿,将对方的名字十分顺溜的一口就报了出来,接着他略微愣怔了一下,有些惊讶的道:“小叶,他你是不是没告诉他,你是做什么的?”。
叶庆泉撇着嘴微微一笑,从上衣兜里摸出一支烟扔在嘴巴上,笑着道:“嗯!这位岳科长说话实在太牛叉了,谢处,根本就没有时间让我开口啊”。
谢秉钧举着手机连连苦笑着摇头,道:“小叶,你啊!你啊!你这不是准备害死人嘛你,哦!我和你梅阿姨几人正在聚餐,正好雾都市地税局的局长老范也在这儿,你稍等一下啊!”。
说到这儿,谢秉钧扭头向身旁的范恒超嘀咕了一阵子。
范恒超听的一愣,接着就又惊又怒,岳朝贵虽不是他的嫡系,但能担任稽查科长,平日里在他严厉也还算是颇为看好的主儿,想不到现在给自己招惹了这么一个难惹的煞星,急的范恒超伸手一把抓过谢秉钧手中的手机,道:“老谢,电话给我,我来说”。
脸上浮起笑容,范恒超赶紧先打出一张亲情牌,笑着道:“是省纪委的叶主任吧?呵呵!我是雾都市地税局的局长范恒超啊!我现在正和梅怡梅处长在一起吃饭呐!我和老谢,老黄,还有你梅阿姨可都是老熟人,老朋友了”。
叶庆泉听了微微一笑,他自然知道对方说这话的意思,而且他本身也没有迁怒市地税局的意思,就笑着道:“哦!是范局长啊?呵呵!您说的意思我明白,我到是没有想怎么样,但今儿个这事情,你看”。
范恒超久经官场,算是头标准的老狐狸了。他知道和梅怡的关系是一码子事儿,但和现在这些年轻人相处,却又是另一码事儿。特别是象叶庆泉这些年纪轻轻就位居高位的年轻人,大多都是心高气傲的主儿,自己还真不能倚老卖老的和他们拧着干,要不然,没准儿接下来就会给自己招惹出什么天大的麻烦事儿。
急忙摆了摆手,范恒超陪笑着道:“叶主任,话不多说了,刚才老谢把情况都向我简单介绍了一下,事情我都明白,这事情是我们做的不对,让您受累了。要不这样吧!你把电话给我们局里稽查科那个叫岳朝贵的,我亲自来跟他说!”。
叶庆泉与电话那头的谢秉钧等人通话的当下,金荷大酒店的朱老板已经接到了服务员的通知。他这个大酒店才开业没有多久,生意正是兴旺的时候,可经不起税务局的这些官老爷们摆弄,所以急头火燎的匆匆赶了过来。
“哎呦!岳科长,果真是您大驾光临啊!稀客,稀客啊!来来!您请先抽支烟再说,喏!还有你们二位干部,来来!请抽烟”。
朱老板呵呵笑着,双手给三个地税局的人敬上了中华烟,但脸色稍带一点为难的道:“那,那个,嗯!岳科长,您看,这要说平日里,您可是请都请不到的贵客,但,但是我们现在所有的桌台全部都坐满了,我就算现在去给你们几位再买一张桌子来,时间也来不及了啊!您看这”。
岳科长几个人刚才受了叶庆泉的一点气,但现在见人家大酒店的老板眼巴巴的跟着他们屁股后面转悠,心里上仿佛又找到了一些当家作主的感觉。瞥了叶庆泉一眼之后,岳科长算是有点眼色,心里还有点惶惶然的感觉不踏实,但两个年轻的税干却已经与朱老板有说有笑的正眉飞色舞的讨论着什么话题了
叶庆泉看见岳朝贵看自己,就笑着把手机递了过去,道:“原来是稽查科的岳朝贵科长,到是久仰了啊!喏!这电话是找您的”。
岳朝贵疑惑的看了叶庆泉一眼,接过手机刚“喂!”了一声,立即听出电话那头人的声音了,见居然是他们市局的大老板,登时吓了一跳,连连点头哈腰的笑道:“范,范局长!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