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点上轻轻敲击着,口中道:“小泉,不说这个了,你小子记着,给我稳着点。好了!我问你另外一个事儿”。
叶庆泉暗自舒了口气,笑眯眯的道:“嗯!张叔,你说就是!”。
“是这样!小泉,前个儿我碰见几个老战友,听说你打电话让他们用军舰给段军和李省长家的那小子搞了一些进口汽车?”。
说到这儿,张南方伸手将办公室“砰!”的一拍,训斥道:“你小子,啊!现在越来越不学好,胆子太大了,咱们海军那些个运输舰只都是给你用来走私的是吧?要是给老首长知道你做了这事儿,他非得把你关起来”。
叶庆泉一时间吓得脸色煞白,苦着脸,急得抓耳挠腮的道:“唉唉!张叔!你老叔不会做的那么绝吧?我告诉你,这事儿可跟没多大关系,是军儿和居朋那两小子想要赚银子,非逼着我帮帮他们,我就帮他们打电话问了海军裘司令家的女儿裘振雅。正好振雅也和别人合计着做了一单买卖,所以就
张叔!你要是把这事儿告诉了我爷爷,那我这岂不是帮他们俩受过了吗?哦!好歹合计着那两小子赚了银子,在外面吃香喝辣的,还要我来关禁闭?这,这不合理嘛这”。
张南方重重的“哼!”了一声,道:“你小子就是那张嘴生的巧,死的都能被你说活了。还合计着做了一单买卖?狗屁!一群蛀虫!我来问你,你干嘛非得用军舰做这事儿?李居朋现在跟着他父亲到了闽南省,听说那边的走私现在愈发的厉害了。他们就算要赚钱,多的是办法,军儿怎么不用其他办法?段总理的老部下在闽南省的少了?啊!用得着你狗拿耗子的?你给我把这事儿说清楚了”。
叶庆泉挠了挠头,嚅嚅的道:“张叔,这事儿不就那么回事儿嘛!这,这有啥能说的清楚的,再说了,你老既然知道这事情了,你肯定清楚,我这次纯粹就是帮他们赚了点银子,我自己可是半个大籽儿都没落进兜里,完全是情谊相挺,帮哥几个做好事儿呐!”。
张南方笑着道:“嗬嗬!你个臭小子,还不说是吧?我昨儿个就问过段总理家那小子了,他说是你告诉他们俩的,让他们最好不要去和那边的海关人员打交道,也尽量不要参与闽南省地方走私的行列中去,小泉,你好象是知道什么事情似得,快说!”。
“这两个狗东西,帮他们俩赚钱,这会儿居然把我给卖了”,叶庆泉在肚子里将段军和李居朋骂了个底掉,脑子里却急剧转动着,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说了一些超前的话出来,那可就糟透了
考虑了一会儿,叶庆泉苦着脸,边想边慢吞吞的打着哈哈道:“张叔,是这样,我当时问了裘振雅,是她告诉我的,说闽南省那边走私现在水深的很,我就担心段军他们几个陷进去太深,所以就拦着这哥几个,没让他们掺乎了”。
“真是这样?”。
张南方的语气带着明显的疑惑,但是他也不敢确定叶庆泉到底说的是真是假。他知道叶庆泉这帮发小们的能量太大了,可以说每个人身后都隐藏着几个庞然大物。这帮小子,别看没有多高的职务,但是一旦折腾起事情来,可没几个人敢小觑他们丝毫。
“小泉,上次和你说的那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过不过来跟着张叔干?”。
张南方说着话,眼睛瞟了办公桌上的一份文件,那上面正是反映闽南省地方走私的一些情况。他不禁暗暗点头,虽说叶庆泉这小子背地里帮那几个发小胡搞一气,但总算是没有往雷区里面滚,闽南省那地方看来有点玄,这其中涉及的方方面面,看来还不单只是闽南省一地的事情
叶庆泉若有所思的笑了笑,道:“张叔,您老干嘛这么急?听您这意思,大概是要走了吧?上面动作够快的啊!”。
张南方笑骂道:“臭小子,上面的事情不用你来操心,我只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