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年轻人,性子激不得,听了对方这多有威胁意味的话语,李居朋挑了下眉头,话语登时变得硬邦邦的道:“呵呵!佑民兄放心就是,这么些年,我李居朋自己走过的路,还很少有后悔过的”。
“哼!”。
于佑民鼻孔中微微冷哼一声,生硬的从牙齿缝中挤出一句,道:“你只要不后悔,那就好!居朋,好自为之”,说完之后,他转身掉头就走
话虽然说的硬气,但看见于佑民脸色气急败坏之下,跟有人抢了他老婆似得掉头就走,李居朋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多少有点空荡荡的失落感觉。
扭头看着一旁笑嘻嘻望着自己的段军,突然龇牙咧嘴状的大叫,道:“狗日的段老二!你非得把老子坑死才算完是吧?老子要是没钱吃饭,你他娘的这辈子就甭想有安生日子过了,你等着瞧!”。
段军这时一改之前的冷讽暗刺,笑嘻嘻的走上前去,搭着李居朋的肩膀,笑着道:“我说李大太监,甭他娘的一看见哥几个就急眼成不?听说你在东北也不是在政府机关里晃荡,被你老头子将你猫在那投资公司里面偷偷的赚银子,虽说挂了个正科级职务,但说起来总归是不黑不白的。
再说了,你小子志不在仕途,不就是打算搂一把银子过那种小日子吗?怕他老于家个鸟啊?想赚银子,跟着小泉后面混就是,不比看他于佑民那寡妇般的脸色要好的多?操!他于佑民算老几啊?一见那小子拽里吧唧的鸟样,老子就想揍他”。
“哦?”。
李居朋眼睛一睁,滴溜溜的转了一圈,将头扭了过来,看着叶庆泉,疑惑的道:“我上次不是听说庆泉你去下面挂职了吗?怎么?没去啊?和我一样在赚银子?靠!这到是要好好的合计合计,兄弟们一起发财嘛!”。
叶庆泉笑呵呵的走过去,道:“别听段老二忽悠,居朋,先进去坐,之后咱们坐下来慢慢聊,事情和你想的不一样,有点出入”。
事情了结,一众人回到大包厢里刚刚坐下没一会儿,尊爵会所的老板,一个三十出头年纪,姓陈的中年男子,领着脸颊上还带着巴掌印痕的何维礼,以及几个面目清秀的女服务员,托着几瓶拉菲,玛歌,拉图等高档洋酒,搓着手,笑呵呵的敲门走了进来。
原来,这边刚出事情的时候,手下就有人向陈老板汇报了。他担心这些公子哥在自己会所里大打出手,搅黄了自己的生意,正急吼吼的打算找人来劝说时,何维礼却已经哭丧着脸跑回到他的老板办公室里,将事情前后的来龙去脉,三言两语的交代了一番。之后就揉着发红的脸颊,向陈老板讨教接下来该怎么办
陈老板听说后自然觉得惊奇,他知道这事情怪不了何维礼什么,对方长期在香港打工,经营会所生意虽说是一把好手,但内地这官场中的事情,他还没有自己拎的明白。
眼珠子一转,他立马叫来和白洁说话的那个女服务员一核实,大约知道白洁那一众人是真不简单了。对方竟然能将自己视若上宾的谢少,李少不放在眼里,连最后赶来的于家大少都没占到这些人便宜,活生生的吃了瘪。
陈老板当下就觉得十分好奇,一来他是为了自己的生意着想,怕这些人事后和自己算账,二来也是想见识见识是哪些个高人,能不将谢少等几个顶了天的衙内们看在眼里,而能将李少留下的事情,他更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了。
听了陈老板在一旁弓着腰,陪着笑脸,一连串道歉的话,叶庆泉等人只是吸着烟,微笑不语状。
陈老板看了眼四周的哥几个,他虽然是老板,但经营上都是底下人负责,他对来的客人到真不是很熟悉,就笑呵呵问道:“冒昧请问一句,我应该怎么称呼您的贵姓大名?”。
“陈老板,你也别客气了,忙你的去吧!我叫叶庆泉,这是我几个弟弟,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