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儿,坐火车干嘛?也不嫌累得慌”京城火车站的站台上,段军递了一支香烟给他,口中嘀咕了一句,接着贼兮兮的笑道:“看来又是你们家老爷子的意思,要艰苦朴素,是吧?”。“谁说不是呢”叶庆泉苦笑着连连点头,段军看见叶庆泉苦笑,以为他对京城还恋恋不舍,就拍了拍他的肩头,笑着安慰道:“兄弟!不就是被你们家老爷子发配到下面锻炼一阵子嘛,有什么大不了的?说实话,在下面干两年,回来又能升一级,我都想去呢!”叶庆泉摇头笑了笑,没接他的话茬。他知道自己现在和段军说不清楚,吸了口烟,悠悠的道:“唉!老爷子关我禁闭,走之前也不让我对你们说,肯定是怕我们哥几个又出什么幺蛾子。你要不是正好赶来,估摸着咱哥俩也得好一阵子不能见面了。”说着,美美吸了一口特供中央首长的香烟,伸手指着段军刚装回兜里的烟盒,道:“味道不错,以后可没得抽了,拿出来”。目瞪口呆的看着叶庆泉将自己那刚拆封的香烟装进兜,段军愣了半晌,急吼吼的道:“丫的,你们家这特供烟那么多你都不拿,偏偏来抢我的,你小子是土匪啊?这他娘不就成打劫了嘛?”。“不打劫你,我打劫谁去?”。说着,叶庆泉笑眯眯的拍了拍装香烟的裤兜。家里给老爷子和二叔等人配发的特供烟确实不少,他到也想全部打劫走,但老爷子有先见之明,在他临走前早早的把香烟藏了起来,这一手将他这个老烟民郁闷的不行。“我日,裕阳人民这下惨了,你丫的整个一吃人不吐骨头的黄世仁嘛!”。段军龇牙咧嘴的笑骂,还东张西望的打量四周的人群,嘴巴也不闲着,道:“我日,这女人长那么丑,嘴巴还涂抹红的跟猴子屁股似得,象是刚喝了血,想吃人是怎么着?”这四九城里嘴贫的主儿多了,叶庆泉也不去听他唠叨,只是享受着手中的香烟。有一会儿没听见这家伙声音时,叶庆泉不由好奇的瞅了他一眼,见这家伙眼珠子正直愣愣的盯着左侧发呆顺着他的目光瞧去,叶庆泉立时眼前一亮,离他们五六米远处一年轻女孩说是天生尤物也并不过份。粉面桃腮,妩媚的杏眼有一点淡淡的迷朦,彷佛弯着一汪秋水。淡淡的秀眉,小巧的红唇总是似笑非笑的抿着。身材极为修长秀美。薄薄的衣服下丰满的坚挺微微颤动,短裙下浑圆的小屁股向上翘起优美的弧线。一股青春的气息弥漫全身,浑身洋溢的韵味让她有一种让人心慌的诱惑力。这美女象是一道靓丽的风景,叶庆泉眼睛一瞟,见四周偷偷窥视的人绝对不少。“惨了,看来是没机会认识这靓妞了。”段军神叨叨的呢喃着,叶庆泉瞅了瞅那女孩,挎个小巧的坤包,脚下还有一只旅行箱,是出门的打扮。她对面站着一对男女,年纪相仿,和这女孩正热切的聊着什么。“军儿,眼珠子就快掉下来了,还在瞅?”打趣了发小一句,叶庆泉叹口气道:“你丫的甭叫惨了,眼看着我被老爷子发配边疆,以后这小日子还不知道怎么过”“你们想干嘛?”。突然传来的叱喝声,打断了这哥俩的相互取笑。两个流里流气的男人在那漂亮女孩身边贼眉鼠目的转悠,叶庆泉眼尖,扭头时看见其中一个男人正在将一把金属镊子迅速藏进胳膊上搭着的茄克衫下面。怒喝声是漂亮女孩对面那男同伴发出来的,他站在对面,看见那两个扒手肆无忌惮的拿镊子偷同学的皮包,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随即出声制止。两个扒手中有一个是负责望风,胳膊上刺有纹身的粗壮男人。他见对方就一个男人,戴副眼镜,长的又较瘦弱,就凑近一步,指着眼镜男的鼻子,骂骂咧咧的道:“什么我们想干嘛?你狗日的哪只眼睛看见老子要干嘛了?想找打是不是?”。之前事情突发时眼镜男叱喝一声是人性的本能反应,可被对方凶巴巴的厉骂几句,他涨红着脸孔,磕磕巴巴的道:“你,你们”。纹身的扒手见对方被自己吓唬住了,登时将周身王八气调到最高级别,大喝道:“闭上你他娘的臭嘴,再敢啰嗦一句,老子抽死你丫的”。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