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这么一个华丽的地方,上泉听着赤司用平淡的口气介绍着所经之处,上泉有一种感觉,赤司对这个房子的点点滴滴了如指掌,却陌生无比。
“这里就是我的卧室了。”两人停在一间与其它房间大门截然不同的地方,赤司介绍着。
上泉有些期待但又有些犹豫,“能进去吗”
赤司没有回答,则是直接打开了门。
应该说是想象中应该有的样子,整洁规划有序,眼睛所注视到的地方没有半点灰尘,当然这一定是赤司家佣人的功劳。摆满书的书架,与整个房间风格相符不失霸气的办工作,走过隔离屏障后是一张巨大的床。
上泉一边羡慕着赤司能独占这么大床睡觉一定特别舒服,一边觉着这房间大的太过空荡。她细细打量着,发现了床头柜上幼年赤司和一个红发女子的合照。
见森一拿起那张合照,赤司走了过来,解释说:“这是我母亲,很多年前就因病去世了。”虽然见两个人的相似程度上泉就猜到了几分,也曾经有所耳闻赤司母亲的事,但是听他自己这么说出来,上泉有些难过,用很轻的声音说了一句“对不起。”然后把照片小心地放回柜子上。
赤司似乎不太理解上泉道歉的原因,将上泉耳边的碎发撩到耳朵后,说:“不用道歉,森一。如果母亲还在,见到你会很高兴的。”
一瞬间让森一沉入了一种恍惚,恍惚间她不懂自己何德何能得到赤司这样的温柔相待。
“那天和你说的提琴。”在森一发愣的时候,赤司递过了一个琴盒,“谱子我等下去书房再找一下,音我提前试过了没什么问题。”
拿到小提琴的上泉转眼就将刚才的思虑抛在脑后,在赤司去书房找以前的谱子时拿出了小提琴,摆好姿势后的第一个想法是“有钱真好啊拿在手里重量和触感都不一样”
再走进卧室时的赤司看见上泉站在房间中央,满脸兴奋的样子举着小提琴,卧室竟然温暖了起来。“姿势也不太对。”他把谱子叠在一旁,随手接过小提琴,“手抬高一些,人也再站直一点。”
赤司示范性地拉了一个音,“不要太重,也不要太浮。”见上泉一脸期待地看着自己,赤司拿起一份谱子翻了一下,侧过身,重新架高了手臂,拉起了马斯奈的沉思曲。
上泉实在是不懂音乐,也没有经过什么特别的素养培训,所以她只是觉得这曲子偶尔有在一些地方听到过,别说领会其中的思想情感,就连曲名作者背景都不清楚。但她听得格外认真,那神情便像是多年前她站在几千人拥挤着的操场,听着赤司在远处的台上发表演讲什么都没听进去,什么都听不懂,但又比谁都认真。
唯独不同的是,如今她在这里,在他身旁,听的是他只拉给她一人听的曲子。
到餐厅的时候,上泉首先被食物吸引了过去,两人面前放着好几碟精致的料理,颜色c摆放都十分讲究。紧接着她发现
“为什么坐这么远”上泉看着两堆食物分放在长桌的两头,露出了不理解的困惑。并不是不理解这是西餐礼仪,而是不理解为什么在家中c只有两个人的家中要遵守这样的礼节。
既然如此,上泉并没有委屈自己的打算,便非常自觉地将小碟子也一一端了去赤司身边。赤司有的时候对上泉的行为有些不能理解,慢慢地也默许了她逐渐露出来的一些小毛病和习惯,此刻便也由着她去,替上泉拉开椅子,在几个完成工作的仆人惊恐的眼神中若无其事地坐了下来。
受过良好训练的女仆们好不容易收回了惊讶的眼神,又在紧接着上泉自然从赤司碗中夹过自己爱吃东西的举动下巴掉在了地上。
“不过你就天天吃这个吗”
“嗯,母亲去世后就一直有专门的厨师来负责餐饮。”
看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