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伊苾芠的心里有点忐忑,甚至心都在打颤,却仍是固执地盯着凌泺。
也许现在,没有什么比他的回答更能让她在意。
“是的,你很特别”永久是,凌泺的眼神有不曾相识的温柔。伊苾芠,我的心很窄,窄到仅有一人可住。
闻言,伊苾芠的眼睛透出星星的光彩,而后咯吱一声笑了,骚骚头,故作苦恼道“这么说,我还是任重道远呢”
凌泺带有一点宠溺地拍了拍她的额头,道“伊苾芠,你以前的温婉淑德都是装出来的吧。”
伊苾芠轻笑,慢慢踮起脚尖,靠在凌泺的耳边道“凌泺,如果我说,我现在仍无法定心于你,你会怨我吗”
凌泺将手扶在她的背上,凝视前方,坚定道“伊苾芠,你是我的,心早晚属于我一人。”
伊苾芠幸福地靠着凌泺,似乎爱又多了一点点。
作者有话要说:
c第十九回马蹄莲
自浣衣局回来,伊苾芠沐浴更衣后,便带着莯儿到亚后处请安。
“儿臣,给母后请安。此次鲁莽行事,令泺院蒙羞,还望母后宽恕。”伊苾芠谦卑地低着头,恭恭敬敬地行一大礼。
亚后嗫了一口茶,放下茶杯,慈声道“无妨,起身吧。”
伊苾芠听后,满怀感激,又扣一首后,才起身坐在副位。
“本宫有话和正妃说,你们都下去吧”亚后挥了挥手,众人诺了一声,都低头退下。
“芠儿,此番你受苦了。”待众人散去后,亚后看向伊苾芠真诚说道。
伊苾芠闻言先是一愣,而后起身跪在亚后身侧,道“这次都是儿臣的过失,母后此言,真是折煞芠儿了。”
亚后轻轻扶上伊苾芠的发丝,露出慈母般的微笑“其实,母后一开始便知道,你是被陷害的。但那种情况下,有些事又不得不做,说到底,终是委屈了你。”
伊苾芠轻轻摇摇头,眼中有些模糊“母后所做,儿臣都懂。只是芠儿何德何能,得母后垂怜,也再无遗憾了。”
末了,亚后扶起伊苾芠,坐于自己身侧道“芠儿,母后也不知是怎的,第一次见你就觉得投缘。总觉得你,像极了一位故人。”
伊苾芠看向亚后,眼中有着淡淡的疑惑。
亚后看着她,露出淡雅的笑容,似是自言自语道“像,很像。除了那人,眼梢的黑痣,当真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看着亚后回味的表情,伊苾芠从她的美眸中,读出了些许的怀念和迷惘,于是小心问道“母后,您还好吧。”
亚后回过神来,收了收眼中薄薄的水汽,不禁自嘲一笑。那人,怕是一辈子也见不到了吧。
“对了,芠儿,此番风波正值国宴当前,饶是耽误去不少功夫。再过一曜便是国宴了,你万事可能准备妥当。”
“请母后放心,儿臣自当竭尽全力,确保后宫宴万无一失。”伊苾芠淡然一笑,语气却平添几分笃定。
亚后朝她温暖一笑,满意的点了点头。
伊苾芠自正殿出来,莯儿便急忙凑上前来,搀着她的手朝偏殿方向走去。
“姐姐,那个”小丫头似是有话想说,但话到嘴边了,却又犹豫起来。
伊苾芠微微侧头看向莯儿,眼角挂着笑意,道“小丫头,你什么时候说话也吞吞吐吐起来。”
莯儿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一边观察着伊苾芠的脸色,一边道“姐姐,我听说,容良媛被禁足了。”
闻言,伊苾芠有些许的吃惊,“我说,她今天怎的没去请安呢。莯儿,这是怎么回事,莫非”
莯儿见伊苾芠似有一丝的紧张,急忙道“姐姐误会了,不是因为那事。”
伊苾芠的心稍稍安了一些,“可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