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迷离间,朱唇微启,双腿慢慢的摩擦扭动,双手更是不安拽着衣领,整个人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平静,分分钟透露着媚到骨子的妖娆,不禁血脉喷张,站起身来,呼吸了两口气,一拳打碎了窗边的木桌。
“主上,要不要让伯安进来看看”门外,绯月听到了巨大的声响,不敢进来,却还是担心问到。
“不是让你们留下嘛”屋内,凌泺的声音是透骨的冰冷。
绯月知道,此时,凌泺的心情甚是糟糕,于是单膝跪地,小声回禀道“主上放心,流丝还在伊府,绯月实在担心您,所以就叫了伯安”
绯月的话还没说完,凌泺便已经站在她的跟前。
绯月能够感觉到,现在的凌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冷冷的气息,似乎下一秒就可能要了自己的命,但她还是紧闭了下眼睛,而后抬头看着凌泺道“绯月自知擅做主张,难逃惩处,但希望主上可以听我一言。”
见凌泺没有说话,绯月紧了紧两边的拳头,继续道“绯月知道,主人不想让外人为王妃诊治,但是这次王妃服下的,是整整一瓶的摄魂散,已经不是发发汗这么简单了,如果再耽误,只怕”
绯月适时的停顿让凌泺青筋暴起,而后似是下了无比的决心,指着她身后的伯安道,“你,蒙上眼睛,进去为王妃搭脉。”
绯月见凌泺背过身去,会意地扶起跪在地上几乎吓得腿软的伯安,从腰间拿出早已备好的黑布蒙在他眼睛上,而后扶着他进入内室。
几分钟后,伯安诚惶诚恐地跪在凌泺跟前,唯唯诺诺道“禀主上,王妃脉象现在极为混乱,随时都有,都有生命之忧”
闻言,凌泺眉头凸起,一把抓过伯安的衣领,狠狠道“你是活够了吗”
绯月见凌泺似是起了杀意,急忙跪下道“请主上息怒。”
凌泺深吸了一口气,而后放开伯安,浑身散发黑气道“不就是迷药吗,为什么会这样。”
伯安坐在地上,咽了口吐沫,丝毫不敢怠慢,重新跪好,道“根据绯月对王妃面色神态的描述,伯安认为,王妃应该是胎中自带严重的体寒之症。此次,王妃不慎服下过度的烈性,这种药本身无毒,但是,因为服的太多,所以即使一般人也会神经麻痹,失去意识。如果,王妃本身没有体寒之症,兴许还可以通过同房或是冰水降温的方法缓解,但是”
伯安的话还没说完,屋内便传出巨大的一阵声响,凌泺不仅瞳孔紧缩,飞身进入房内。
屋内,伊苾芠裹着床纱从榻上滚了下来,浑身上下脱得只剩一件紧贴的内衣。因为汗水的缘故,床纱紧紧地贴在玲珑的腰肢,随着伊苾芠的弓身,抽搐,紧紧地把她缠住。
凌泺拽开缠在伊苾芠口上的纱,将她抱在怀中坐到床榻上。
伊苾芠发出阵阵地声,而后身体犹如蝉蛹般不断的抖动。
凌泺见她十分痛苦,于是小心地扯掉了她身上缠着的床纱。
伊苾芠的双手得到了释放,一把抓住凌泺的手,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死死不放。
凌泺看着她不住发抖的身体,本来想拉过被子给她盖上,但是手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
于是皱了皱眉头,用抱着她的另外一只手给她搓了搓手臂。
谁知道,这样的动作却引起了伊苾芠巨大的反应,只见她惊恐的松开凌泺的手,而后挣扎着从他的怀中起来向着床上爬去,无助地摸索了很久,终于在一个墙角处紧紧地缩成一团。
凌泺看着她这副模样,知道她一定是对之前的事情还存有阴影,于是不禁咬咬嘴唇,来到门外。
凌泺一把抓住伯安的肩头,将他拎了起来,一字一句道“说,怎么做她才能好起来。”
伯安看着凌泺死神般的眼神,声音颤抖的不像话“主上饶命,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