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里亚德情不自禁的皱起眉,他重复了一遍:“爬上这个位置。据我所知这不可能,唯有被母亲选中的人才有资格,除此之外其他人不可能知道任何有关这方面的事。”
“但是曾经出了一次例外。”那个少年咬了一口红彤彤的苹果,神情快活自然,盘起腿坐在高地,碎碎的刘海随着他的动作一摇一晃,“大概是四百二十万年前”他说这话时显得兴趣盎然。
不过伊里亚德并不相信这个人会不记得具体的时间,那不过是为了衬托时间的“久远”。
他站着,神情有些倦怠。
绝非乐意的在被迫听着这种陈年旧事。
但也不能完全说是不想去知道。
原来这个无趣的体质这么早就有出现漏洞的时候伊里亚德下意识的想。冲着这一点,他就按下心思仔细听起这个难得出现一次的家伙的叙述好了。
“法则妹子是四百二十万年前出现的,那个时候呆在这个位置上的人是另一个家伙,他与母亲的相容性直线下降,所以迫使母亲不得不重新选择新的人代替他。
但是那一年实在是过于诡异。
有十个人同时被选上,母亲也难以置信。然而那并不受母亲控制,她无法在那么多人里随便选出一个。既然这种诡异的事发生,便意味着不是巧合而是必然。”他的声音又变得轻飘飘,伊里亚德看着少年他用手在空气中画着什么,一副图案随即显现。
他勉强辨认出了上面的人是谁。
14岁的比尤莱。
那个时候的她的头发还没有那么长,也没有现在的气场,除了淡漠的神情外,看不出太多东西。
说起来每一次人员的交替中,到底又发生了多少故事
伊里亚德不由得望着少年的侧脸,似乎这个人一直都在。
他知道了很多连比尤莱都不知道的事,不用说他这个宛若新生儿的家伙。
“不过最巧的还是比尤莱遇到了那时的法则青年伊里亚德为这种代称感到无话可说的抿起嘴唇,可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巧合你说是不是
我倒是从一开始就认为这就是注定的相遇了。
戏剧性化的片段还没有到。”
少年吃完苹果,把它的残骸化为粉末随风散了。
“后面发生了什么。”他知道这个人在等着自己问过去,伊里亚德略有不爽,但仍然按照他的话做了。因为这个人他不能反抗。
“虽然很想说你猜啊,但我还是长话短说吧,毕竟我又觉得困了。”揉揉眼睛,少年的神色也不如最先的充满活力,“法则青年喜欢上了比尤莱,要说为什么大概就是一场笑话。”
他站在所有一切的本身的角度或许应该为当年的那个人,为那个人悲伤的感慨一番。
能够站在最后的人,哪个人会是软绵绵的小羊羔呢。
比尤莱不想让自己失去关于阿瑟兰的记忆,她不能容忍这种无视她意志的荒唐行为。于比尤莱而言,谁都没有阿瑟兰重要,但是现在却有一个人,如果那是“人”,她擅自抹去了阿瑟兰存在的痕迹,也就是说,不管是过去还是未来,亦或是现在,都再也不存在阿瑟兰。
那无异于亲手杀了她一样痛苦。
而且比尤莱更加不能忍受,姐姐之外的人给她安排的命运。
这些关她什么事
姐姐的死也是这荒唐造成。
这般践踏一个人的生命和存在的意义。比尤莱感到愤怒,但是她不想死,她死后便再也没有任何一个人会有她这般爱着阿瑟兰。
不会有人带给她那么柔和的温暖。
她选择杀死其余人。
在三个月后比尤莱再一次见到了当时一不小心邂逅的法则青年。
温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