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成几次觐见,南世尹终于召见了他。
“末将参见皇上!”薄成行君臣礼,跪下道。
南世尹将奏折搁到一边,抬头问他:“你可知罪?”
“末将,”薄成前来正是为了阮玉祯的事。“皇上!当年末将剿灭隐阁时,隐阁的阁主正在与一个女子成亲,而这个女子,末将已经查明,她正是”
“闭嘴!知不知道诬陷贵妃,该当何罪?朕今日可以告诉你,朕与她,在入宫之前,就已成亲。她不可能再嫁他人!什么隐阁的阁主,那人,不过是在她年少时,偶然救过她的性命。朕不希望以后,再有人提起他!听明白了吗?”
薄成惊讶之余,恭敬地回禀道:“是!皇上,您为何不早点告诉我?”
“该你知道的,朕自然会告诉你!不该你知道的,朕也不必跟你解释!荣国夫人有意冒犯祯贵妃,朕看在你的情面上,不予追究了!你们好自为之,不要再自作聪明!朕的家事,朕自己会处理!你身为南国的大将军,应当把心思放在戍守边疆上。此次离京,朕就不去远送了!朕知道,这么多年,你为国为民,没能留下一儿半女,眼看荣国夫人的年岁也不小了,此次,就让她陪同你一起去龙城吧!”
南世尹的这番话恩威并重,让薄成心惊,只得拜首道:“谢皇上为末将考虑,末将告退!”
“薄成!”南世尹看着他起身离开,突然叫住他,“你我曾经的情谊不会变。”
薄成躬身一拜,“末将明白。”
出了大殿,眼前一望无垠的天空,日头再怎么耀眼,也会有西沉的时候。更何况是他呢!
他们曾经并肩作战的情意,真的没变吗?还是,一转身,已经成空?
薄成取走佩剑,只想尽快踏上戍守边疆的征途。
按照宫里的规矩,皇上登基后,要跟皇后同寝一个月。而这个月,皇上忙于朝政,每日在桌案前批阅奏折到深更半夜才就寝。
卫妙心知道等这个月过去了,南世尹不会再招幸于她。
她躺在龙床上,夜夜难寐。
有几次,她刚想要触碰他时,被他察觉,即刻翻身避开了。
眼看一个月就要过去了。卫妙心惶恐不安,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他正眼相待。
到了满月的这天夜里,卫妙心褪去所有的衣衫,躺进锦被里,并在南世尹的枕头下面放了个香袋。布置好这一切后,她又忐忑不安。
她知道,南世尹的性情很冷,有时冷得让她害怕,可她就是这么的迷恋他!
他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语,都能牵动她的心。
她不想再错过机会了。
南世尹上·床后,卫妙心紧张得心咚咚乱跳,闭着的眼睫不安地轻颤着。
南世尹侧身躺着,过了一炷香的时辰,卫妙心才提起勇气,胸口贴上了他的后背,紧紧地抱住了他。这样的触碰,让她瞬间感到全身炽热。
南世尹一直没动,是尊重她皇后的身份。
但卫妙心并不满足于此,她滚烫的掌心缓缓在南世尹的胸前轻轻地滑动,透过单薄的寝衣,深深地感受到他紧实的肌肤。
南世尹睁开眼睛,抓住了她的手腕,“你这个样子,不合你的身份。”
卫妙心羞耻地握住了自己的拳头,“臣妾只想能得到皇上的宠幸。”
南世尹即刻松开她的手,起身准备离开。
卫妙心跟着坐起身,急忙喊住他:“皇上!难道你眼里除了她,谁也放不下了吗?”
南世尹无法回复她,他知道,作为一个帝王不该只宠幸一个妃子,子嗣延绵昌盛,才是他该履行的责任。
卫妙心下了龙床,抱住他,什么身份颜面,再也顾不得了。她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