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祯听到百姓的议论,默默地往回走。原以为他当了太子,天下总算能安定了。百姓们会拥戴他。如今看来,百姓永远是被蒙在鼓里的。朝廷根本不会把所有的真相布告出来。
银生不紧不慢地跟随在她身边,玉祯怅然道:“昨日,他说要带我入宫,你觉得我该不该去?”
“不该。”
银生回答得很利落,玉祯不免朝他看看,“为何?”
“你身子不好,受不得气。”
玉祯听闻后笑了起来,“我不气人,算不错的了!谁敢气我?”
“你想入宫?”
玉祯抿了抿唇,没说想,也没说不想。“我来京城的目的,就是入宫。过去,我和一直在退让,我们打算躲躲藏藏地过一辈子,可结果我一直视他为亲人,如大哥,若日后真随他入了宫,做了他的妃子他昨日来时,我差点把他误认成面对他,我还是下不了决心。”
“那你为何要逼自己?”
“因为,我有了”玉祯话还未说完,已被眼前出现的人,哽咽得说不上话来。她提起裙裾,跑上前去,眼泪不禁簌簌地往下掉。
“祯儿!”
“爹~爹~”两人泪眼相看,玉祯跪下道:“女儿不孝,让您受苦了!”
阮风辕离开阮府去京城时,还是个样貌富贵的商人,如今竟瘦得脱了人形,一边腿脚也残了,邱伯稳稳地搀扶住他,忍不住也跟着落了泪。
玉祯抱着爹爹的腿,下颚不停地颤抖,“他们竟然这样伤您~”
阮风辕摸着她的头,老泪纵横,“一个女儿家在街市上又是哭又是跪的,成何体统!赶紧进去了再说。”
“是。”玉祯赶忙站起身,扶着爹爹回了玉器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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