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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白眼,我们没在意。可当她朝我们吐口水时,我们便怒从心起,恶向胆生,憋足了劲将她从一个土坎子上推了下去,然后解下裤带掏出小鸡,象姜文在电影里演的那样但速度比他快多了,横着一个劲儿向土坎下撒尿,那德狗儿的姐姐马德香就妈呀娘呀地大叫而去,我们却象那些文人们写的那样,感到无上的快意当然,德狗儿还有他哥哥“德国兵”把我和凡几子找到后,为他的姐姐所受到的“欺凌”而给了我俩一人两个狠狠的“德国”。钢哥后来看着我和崔鸿凡脸上的“德国”耳光印,就又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是的,京京,你或许从来都未曾这样恐怖地去设想过我的过去,但是,这的确就是我们成长的事实,的确就是我们之所以成为我们的历史渊源。我应该很明确的告诉你,象我们这样少年时代如此混浊的一代人,真的是什么都可以接受,什么都可以干出来的崔鸿凡其实是不会给你讲这些过去的,他只是想提示和点拨一下过去,好激起你的好奇心,好让你无端猜疑,让你来纠缠与我,给我压力,给我惩罚。当然,现在他人都去了,我索性就择要给你说说我们的“罪恶”吧。

    我们还有一些令道德规范的人们不齿的行为或者就叫犯罪行为也行。

    我和崔鸿凡曾一起透过门板缝津津有味地看他读高中的二姐和她二姐的一个女同学那是一个长着丹凤眼象画上下来的少女洗澡。崔鸿凡说他二姐曾将他抱在她身上,肉乎乎的,温热热的,十分舒服,我便两眼神往,现在想来,也许当时还流了口水。后来我脑子里常常就是那个洗澡场景里的白影朦朦

    我俩还曾约了两个一般大的女孩子做一种叫“办家家”的游戏。我和崔鸿凡扮演“爸爸”那个角色,俩个女孩子就成了“妈妈”。我们在一间废弃的旧教室里,用桌子铺成床,用几块砖砌成灶,有滋有味地过起了一种“夫妻生活”,玩了一个下午。

    崔鸿凡说现在想来是一种引诱吧:

    “你们女的要生孩子。”

    我预感到崔鸿凡要搞什么名堂,便在旁边又惊又喜,心都激动得瑟瑟发抖。

    “怎么生呢”一个女孩子歪着头问。

    崔鸿凡便说要躺到“床”上去,闭上眼呻吟,两条腿要叉开那样生。

    崔鸿凡说还要喝红糖水冲“喜”。我和他便想象中有一杯红糖水端过去,一人扶起一个女孩子的头喂她们。喝了之后,崔鸿凡便很焦急地说,还生不出来,要检查,不然孩子在里头,会把“妈妈”整死的,女孩子吓得不再假装呻吟,问:

    “怎么检查呢”

    崔鸿凡说要脱裤子检查。其中一个女孩子便轻声说不干,崔鸿凡便轻声软语地安慰,说这又不是真的,并且这样做很舒服很好玩,渐渐地女孩子便解开了裤子。接下去,我们便看见了我们想看到的地方,并用手触弄着假装“检查”。女孩子们躺着静静地不出声。我当时心里想她们怎么与崔鸿凡二姐的不一样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崔鸿凡说不生孩子是没有睡觉,女的要和男的睡觉才生得下孩子。接下去,崔鸿凡和我便爬上了“床”,假模假式地“演出”了人类最原始的一幕

    我后来知道,这是一种性错误,但这一幕却存在于我的记忆里,始终给我有罪的感觉。那个时候,性是禁忌,凡被列为禁忌者无一不是神圣而神秘的,而神圣和神秘永远都是罪恶产生的诱因。现在,性又如此开放和大众化,凡是开放的东西无一不是泛滥和廉价的,而泛滥和廉价又是可以如此轻而易举的灭掉人类自身的一切美好

    不过,对于儿时的这些,即使是一种罪恶,我也没有半点忏悔的心理。其实,人类来到这个世界时就带着罪名,我不认为儿童的行为有什么值得人忏悔的地方,也不象卢梭先生在忏悔录里回忆他那“罪恶”童年时那样激情昂奋。虽然我儿时的所作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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