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紧,两个人之间也早已陷入了平淡。那种平淡,让他们天真地以为,就算离开了对方,大概也会过得好,也没有什么区别。既然如此,又何必因为对方,忍受家人和社会不断地逼迫。
要分开的时候,他们又像找到了当初的那种感觉一般,二十四小时都恨不得黏在一起,那男人也恨不得死在他身上才好。不过,这些都像是虚幻的烟火一样,改变不了两人的决定,只是增添一点让人沉迷的氛围而已。
后来,张旻一个人在外面游荡了一年,当他觉得自己快像一根风干枯萎的野草,再谈什么过去c记忆都像笑话的时候,他便离开了那个城市,回到了家里。他走的时候,他知道,那个男人的妻子怀孕了。不过,两人早没了来往。他想,他应该也结婚生子才对,虽然,又隔了许久,他还是没有结婚,还是一个人就那么过着。再也没有压力,那些,都无关痛痒,也无关他自身。
作者有话要说: 买的一加手机,今天摔倒地上,屏幕完全碎裂了完全碎裂了啊当时完全不敢相信真是悲催啊,最近没什么钱的时候还老是破财人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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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过完年没几天,张旻就告诉他要结婚了,刘小白很惊讶,但什么也说不出口。他能让张旻不要娶个自己不喜欢的女人吗,那不就相当于让他别结婚。而且多说无益,张旻自己早就想过很久,心里磨了很多遍了。
那天,那女生单独来找张旻,房间隔音效果不好,即使两人声音压得很低,他还是听到了。这女生也是初中才读完就出去打工,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在外面能做什么呢,很轻易便走上了歧途,像她这样的女孩子在那边还很多。那个女孩很坦诚,而且她一眼就看出了张旻的性向,只是来问他是否愿意做个形婚的交易而已。过年之后,她便出去打工,他继续留在家里,两人互不干涉,也不用在面对家里逼婚的压力。
张旻觉得在目前看来,这是个不错的选择,虽然刘小白觉得有点匪夷所思。刘小白参加了两人的婚礼,婚礼上很热闹,与其他人成亲的时候没什么区别。吹唢呐c敲锣的,摆张小桌子坐在门口,凑时机地经常来那么几下,来来往往的人很多。吃过一顿饭,送上礼金,刘小白便离开了。
他觉得有些茫然。他看到张旻站在人群中心,因为婚礼的紧凑和忙碌,脸上都显出些苍白来,还带着应付生硬的笑容。里面最高兴的大概就是张旻和小芳的父母了,满脸的褶子都快笑出了花,大概想象着自家很快就能抱上大胖孙。
刘小白心里有些难受,他觉得不应该是这样的,可又要怎么样,他也说不出来。他攥紧了口袋里的那张纸条,还是下定决心,去村里的路边赶上去县里的汽车,走进了那条破旧阴森的巷子。
他总觉得像有不好的东西在等待着他一样,可是他又不得不去。也许,他觉得又能有什么不好的东西呢,但又觉得非去不可。那张纸条一直团在口里,都起了毛。
找到地址上的那家店,门脸很小,只有一扇门,门上挂着一张很厚的帘子,比较脏旧。刘小白小心地掀起帘子,只见房间里一片晦暗,只有从门口透进的一点点光线。
好不容易眼睛才适应了那光线,刘小白有些忐忑地轻声问道,“有人在不”连问了两遍,刘小白才突然看见一双闪着精光的眼睛出现在眼前,将刘小白吓了一跳,都不知道这人怎么走到近前的。
那妇人嘶哑的声音道,“等你好久了,进来吧”
刘小白有些心虚,慢慢缩缩地放了窗帘跟了进去,屋子里顿时更黑了一些,又特别安静,让他心里又是一惊。没办法,他胆子太小了。
刘小白也不知道那妇人怎么又突然拉开了一扇门,里面全是截然不同的空间,竟然像一处天然洞穴一般,四周都是山壁,只从顶上漏出些光线,而来时的门就像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