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兵器铺,阿东兀自愤愤不平。
走了一截路,待看到怀里抱的钢刀,这才又喜笑颜开。
阿成此时已将剑佩到了腰带上。
他问道:“乔真,你怎么不挑一把佩带的刀剑?”
乔真笑道:“我要的样式这里没有。”
他问道:“对了,你知道哪里有铁匠铺?”
阿成说:“记得有条叫羊角街的僻街有家铁匠铺,不知道记对否?”
乔真道:“你带路,找找看。”
想想这是老家的县城,却还要阿成带路,心中不由又升起了些许感慨。
到羊角街一打听,果然有家铁匠铺。
未到得铺前,便听得里面“叮当c叮当”作响。
进得铺来,里面炉内正旺,虽是冬日里面却暖如初夏。铺子不大,一个扁脸壮身师傅只穿了件单衫,正挥了锤正在打造一件铁器;有个十来岁的小徒弟正手持长铁钳,蹲在那里扶着铁器。
这铁匠铺不大,里面站了三个人就稍显得有点儿挤。这也是为什么里面温度较高的原因吧。
那铁匠并不理会乔真三人,只专心挥锤打造,看差不多,他放了铁锤,接了徒弟手中铁钳,将那物器又放入了炉火中。
铁匠做了个手势,那小徒弟就懂事的走到炉前,边拉风箱边不时翻一下那铁器。
铁匠端起茶缸喝了一气水,用挂在脖上的毛巾擦了擦汗,问道:“三位小客官,想打件什么样的物器?”
乔真说:“是我要打一把刀。”
铁匠说:“若要打刀还不如去兵器铺买一把,倒比这里便宜些,刀鞘也是现成的。”
这铁匠倒也实诚,也不拿他们当小孩子看。
乔真说:“我要的样式兵器铺没有,你拿来纸笔,我画给你,你算一下银两。”
小铺有后门通向内里,铁匠去取了纸笔过来。
乔真边画边给他说着:“这刀比一般刀稍短些,宽度宽于宝剑却窄于一般大刀,厚背薄刃,刀身弯度小于一般大刀,刀把略长于一般刀三寸”
乔真说完,一张草图也已成形。
铁匠看着,心里倒赞这少年画画得好,一目了然。
乔真搁下了笔:“你算一下需多少银子?”
铁匠问:“要好铁还是上好铁?”
“自然是上好铁。”
铁匠嘴里算着:“上好铁需费二斤七两,模具”
乔真打断了他的话:“再加些份量!”
铁匠道:“一般刀也就是这份量,你这个短一些,想到背厚一些,所以按了一般的刀重算,怎地还要加?”
乔真道:“再加上半斤!”
铁匠道:“刀本身短一些,拿在手里就沉,若再加些份量就更显沉了。”
乔真要的就是这样,他想,自己现在已能使一般大刀,以后力气肯定见长,所以定要再重一些。
“只按我说的做就是了。”
铁匠一看这少年本身要定做的这刀就与众与同,想来加重自有他的道理,便不再多说,道:“好,若打好共需二十三两银子。”
乔真又想起了一样东西,说:“噢,再打一片半尺长的薄钢片——”
乔真给铁匠说了样子。
铁匠说:“这不值什么!”
乔真说:“好,再加刀鞘共给你二十五两银子。”
这刀鞘与别的刀鞘不一样,没有卖的,只能到皮匠那里定做。不过做一个上好的顶多一两银子。铁匠见这少年爽快大气,便应承了下来,想着到时让那皮匠按最好的做罢了。
乔真问:“多少天可做好。”
铁匠说:“三天后来取。”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