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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又以绳汲上尚军百馀人,皆斩之。雄因放兵,内外击之,大破尚军。此用内间之势也。郑武公欲伐胡,先以其子妻故,因问群臣曰:我欲用兵,谁可伐者大夫关其思曰:胡可伐。武公怒而戮之曰:胡,兄弟之国。子言伐之,何也胡君闻之,以郑为亲已而不备郑。郑袭胡,取之。此用死间之势也。陈平以金纵反间於楚军,间范增。楚王疑之。此用反间者也。故知三军之亲莫亲於间,赏莫厚於间,事莫密於间,非圣智莫能用间,非密微莫能得间之实。此三军之要,唯贤将之所留意也。

    将体第十一

    万机论曰:虽有百万之师,临时吞敌,在将也。吴子曰:凡人之论将,恒观之於勇。勇之於将,乃万分之一耳。故六韬曰:将不仁则三军不亲,将不勇则三军不为动。孙子曰:将者,勇c智c仁c信c必也。勇则不可犯,智则不可乱,仁则爱人,信则不欺人,必则无二心,此所谓五才者也。三军之众,百万之师,张设轻重,在於一人,谓之气机。道峡路险,名山大塞,十人所守,千人不过,是谓地机。善行间谍,分散其众,使君臣相怨,是谓事机。车坚舟利,士马闭习,是谓力机。此所谓四机也。

    夫将可乐而不可忧,谋可深而不可疑。将忧则内疑,谋疑则敌国奋。以此征人,则可致乱。

    故将能清能静c能平能整c能受谏c能听讼c能纳人,能采善言c能知国俗c能图山川c能裁厄难c能制军权c危者安之c惧者忄之c叛者还之c冤者原之c诉者察之c卑者贵之c强者抑之c敌者残之c贪者丰之c欲者使之c畏者隐之c谋者近之c谗者覆之c毁者复之c反者废之c横者挫之c服者活之c降者说之c获城者割之c获地者裂之c获国者守之c获厄塞之c获难屯之c获财散之c敌动伺之c敌强下之c敌凌假之c敌暴安之c敌勃义之c敌睦携之c顺举挫之c因势破之c放言过之c四网罗之c此为将之道也。

    故将拒谏则英雄散,策不从则谋士叛,善恶同则功臣倦,将专已则下归咎,将自臧则下少功,将受谗则下有离心,将贪财则奸不禁,将内顾则士卒淫。将有一则众不服,有二则军无试,有三则军乖背,有四则祸及国。

    军志曰:将谋欲密,士众欲一,攻敌欲疾。将谋密则奸心闭,士众一则群心结,攻敌疾则诈不及。设军有此三者,则计大夺。将谋泄则军无势,以外内则祸不制,财入营则众奸会。将有此三者,军必败。将无虑则谋士去,将无勇则吏士恐,将迁怒则军士惧。虑也c谋也,将之所重;勇也c怒也,将之所用意。故曰:必死可杀也,必生可虑也,忿速可侮也,廉洁可辱也,爱人可烦也。此五者,将军之过c用兵之灾。

    故凡战之要,先占其将而察其才,因刑用权,则不劳而功兴也。将愚而信人,可谋而诈;贪而忽名,可货而赂;轻变,可劳而困;上富而骄c下贫而桀,可离而间;将怠士懈,可潜而袭。智而心缓者,可追也;勇而轻死者,可暴也;急而心速者,可诱也;贪而喜利者,可袭也c可遗也;仁而不忍於人者,可劳也;信而喜信於人者,可诳也;廉洁而不爱人者,可侮也;刚毅而自用者,可事也;懦心喜用於人者,可使人欺也。此皆用兵之要c为将之略也。

    料敌第十二

    夫两国治戎,交和而合刀,以冥冥决事,必先探於敌情。故孙子曰:胜兵先胜而後战。又曰:策之而知得失之计,候之而知动静之理,因形而作胜於众,用兵之要也。

    若欲先知敌将,当令贱而勇者,将轻锐以当之。观敌之来,一起一坐,其政以理,其追北佯为不及,其见利佯为不知,如此者,将必有智,勿与轻战。若其众ん旗乱,其卒自止自行,其兵或纵或横,其追北恐不及,见利恐不得,如此者,将必无谋,虽众可获。

    故曰:敌近而静者,恃其险也;敌远而挑人者,欲人之进也;众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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