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声声的传到她耳朵里,不得不叫她知道,这个女子正在她对面的榻上做着什么事情。嫣粉坐在榻上,头向后仰着,露出一段优美白皙的脖颈,她的小口张着,发出一阵阵又痛苦又欢喜的声音,她的手放在身下,就那么辗转着取悦自己,她长腿绞住自己的手,就像是狼咬住了猎物,再也不放开。
刘皇后心中大动,原来,原来女人也能做这样的事情么?可是,这,这么羞耻的事情!怎能怎能
但是刘皇后抬头看向榻上的人,不自觉的就也跟着热了,她无意识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只觉得嗓子干渴的很,需要有什么来润泽自己。
穿着中衣已经太热了,她慢慢的一颗颗解开了自己桃粉褂子的盘扣,解到最后一颗的时候,就见嫣粉整个人都癫狂起来,她喊了一声。随后便像是精疲力尽一般的靠在了身后的软垫上。但饶是那样,她浑身散发的气息却比方才更勾人了。嫣粉懒懒的躺在榻上,双腿就那般大喇喇的敞开着,一点也不避讳。她媚眼如丝的看着刘皇后,开口的声音就如同是最甜腻丝滑的蜜糖一般,“夫人,您是不是也热了?热的话,就全部脱掉吧。”
刘皇后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中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全都解开了扣子,露出她里面洁白的衬衣。但就算是衬衣,也是严严实实的左襟右衽,一直包到了下巴。一直穿的衣服并无什么不妥,可刘皇后看着榻上软成一滩春水的嫣粉,看了看榻上的水渍,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衬衣,便觉得是那么的碍眼。
这衬衣还真是丑。刘皇后默默的想着,在她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变得不一样了,破土抽芽,一点一点冒头。
刘皇后有些害怕这种变化,她清了清嗓子,找到了自己的声音之后说道,“我请你来是来教我术的,你,你在我面前做这种事情做什么。”
嫣粉侧躺着,一挥手将袍子盖在了身上,随后便下了榻,好似没力气似的,两条腿软的像面条,踉踉跄跄的走到她面前,刘皇后闻着那扑面而来的腥甜味道,有些头晕。
嫣粉一下子扑到在刘皇后脚下,仰头望着刘皇后说道,“夫人听嫣粉解释啊。夫人恕嫣粉直言,您骨子里是个刻板的妇人,在床帏上又怎么能希望学会了一两个姿势就能抓住男人的心呢?骨子里不改变,只学那些,就好比东施效颦一样,嫣粉这么说,你明白么?连自己都不会取悦,怎么去取悦男人?夫人说嫣粉说的对不对?”
取悦自己?刘皇后震惊的看着嫣粉,她,她是一国皇后,怎能,怎能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来?
“嫣粉知道您心中想的是什么,不就是觉得这个失了体面。夫人听嫣粉一言,您把门关上了,自己在床帏上做什么,没有人会知道。还是说,您希望您的夫君继续去找那些没体面的女人?夜夜流连在小妾房中,害您一夜一夜的独守空房,只为着守着那么一点体面?夫人,孰轻孰重,您自己选啊。独守空房的滋味儿可不好”
“够了!别说了!”刘皇后猛地一锤桌子,恨恨的咬住嘴唇。独守空房,她当然知道独守空房的滋味不好受了!还用这个青楼女子来提醒她!皇上一天不来她长乐宫中,她就剪下来一根席子上的竹签,两天不来,她就剪两根。知道整张席子都被她剪光了,皇上依然没有露面。
她突然想起来她有一次去甘泉宫中看望皇上,皇上就当着她的面,和北楚美人欢好,皇上在和她敦伦的时候,脸上从来不曾出现过这种快活的表情。每每总是匆匆结束,只是为了履行一项职责而已,渐渐的她的肚子没动静,皇上便再也不来了。她回忆起那个北楚美人被皇上压在身下的表情,放荡,欢乐,不像她,总是羞涩,压抑。
“你要我怎么做?”刘皇后赤红着双眼,看着地上像蛇一样盘坐起来的嫣粉,“我要怎么做?”
“很简单,”嫣粉看着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