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我周围都明亮了,明亮的光芒无处不在。它有点像照相机的闪光,但是并不闪烁。刚开始我觉得这光太亮,人不敢直视。渐渐地,我开始适应了,感到温暖c舒适,一切都变得美好了。
接下来,我看见分子们四处飘飞,原子c质子c电子,纷纷扬扬。它们完全没有秩序。让我快活的是在混乱之中还有对称。对称的飘飞物体看上去紧凑c完整c漂亮。在我眼前,又出现了宇宙中的生命和大自然。就是这时,我对于躯体的担忧完全消失了。因为我很清楚自己再也不需要躯体了,它对我只是束缚和羁绊。
时间似乎已经停止了。过去c现在c未来都共存在这里。我看见我的一生,从最开头到最末端,一闪而过。我看到的现实生活,在过去c现在c将来,从我眼前滑过。其中并没有先出生,后去莫斯科上大学的先后顺序,而是同时出现的。我的一生就在那里。对于我曾经做过的事,我一点也不后悔,甚至对过错和成功之处都没有什么想法。我所感知的就是:那是我的生活。我心满意足,无怨无悔。
光明逐渐在我心中送入平静和愉悦。我深感欣慰,同时也知道这光明意味着什么。与这光明相比,人们一生中所受躯体的限制真是太可悲了。而且,黑暗也是这个光明世界中的一部分。在这里,每样东西不仅是紧密相连,而且就是一体。我尽情地感受着这光明中的和谐统一,心中满是从未有过的喜悦。
我就在那里,细细体味这奇妙的体验。这时,有人割开了我的肚子。你能想象吗车祸之后我被送进了一间停尸房。医生都以为我死了。我在停尸房整整躺了三天。后来由于要做死因分析,医生们决定对我进行尸体解剖。就在他们割我的肚子时,我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量将我推倒。我睁开了眼睛,觉得浑身都疼,全身冰凉,颤抖不止。医生们立即停止了解剖,将我送进病房。在以后的9个月中,我一直戴着呼吸器躺在病床上。
我逐渐恢复了健康,但再也不是以前的我了。现在我想做的,就是在余下的生命中寻找智慧。我进了格鲁吉亚大学,研究宗教心理,并获得了博士学位。后来我成为一名东正教神父。1989年,我们来到美国,我在德克萨斯州内德兰的第一联合卫理公会教堂担任牧师。
任何与我有类似体验的人都会明白我们在生活中要做的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去爱。爱大自然,爱人们,爱动物,爱我们所创造的一切。
许多人向有过濒死体验的人询问生命的意义,他们以为我们知道正确的答案。但是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我们中间没有谁会在达到永恒之前完全理解生命的真实而伟大的意义。在现实生活的世界里,有时我们也能瞥见生命意义的闪现。对我来说,这就够了。我喜欢问问题,探求答案,可我知道最终我仍会生活在问题之中。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我们有爱,全身心地爱一切,那些问题存在又有多大关系呢或许,我最好引用诗人雷克的话来表达我的想法:“耐心一点吧,对你心中无法解决的问题,你会爱上问题本身。不要费时去寻求永远不会出现的答案,重要的是与问题一起生活,有一天你会带着问题进入答案。”
本文作者:逢尘
“玩物丧志”快哉快哉
“玩物”的心态会让你对万物充满了爱和兴奋,也许你能试着同样以充满兴趣的态度重新认识自己的本职工作,把工作也玩出花儿来。
人们历来认为:“玩物”一定会“丧志”,而香港凤凰电视台著名节目主持人窦文涛却说
快乐的人,他不会碰到什么事情是不好的,因为关于好与不好,有太多的衡量标准。而一次次被自我证实的是心情好了就什么都好,心情不好看什么都不顾眼。对人类的最高幸福来说,检验真理的惟一标准是心灵。
有个后人难以理解的艺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