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把你牵扯进来,我也觉得很抱歉。我会偷偷离开天都,其实也是不希望把你们牵扯进来。可是」
「所以说,我会生气就是为了这件事」
「」
玲弄不懂堤欧发怒的理由,只好闭上嘴巴,听堤欧继续说下去。
「什么密探集团还是亚克王家什么的,那些根本就不重要那种东西我才懒得管。让我生气的不是我被牵扯进来这件事,而是妳一直不把这件事告诉我。不想把我扯进来告诉妳,从八个月前我认识妳开始,我就已经被妳拖了水了,妳的存在本身就已经把我的人生弄得乱糟糟。这跟妳喜不喜欢没有关系,就算妳装出一脸无辜的表情也没有用,我的人生早就紧紧以妳的人生系在一起了,这件事妳最好给我牢牢记住,暴力女」
堤欧一口气说了一大串话,接着又好像连自己说了什么都搞不清楚般,不耐烦地大叫了一声,然后胡乱搔着自己的头发。
又过了一段时间,堤欧背对着玲补充了一句:
「所以说,妳别再说什么和我没有关系之类的话了,听了让人超火大」
「堤欧」
玲想说些什么却说不出话,她只感受到胸口异常发热。
玲用手按住胸口,才重新发现在自己衣服底下的东西。
鸟笛。那是八个门前,堤欧在毕纳市集买给自己c用来和鸟儿做朋友的道具。对玲来说,鸟笛是两人舍命前往天都的回忆,同时也是自己和堤欧的羁绊。
这与两人彼此的身分无关。未来无论发生什么事,这都是只属于他们两人c绝对不会被切断的羁绊,正因为如此,自己才会像这样将它戴在身上。
玲取出了那个鸟笛,它就像一个在葡萄酒拴的木片上装上螺栓,并已附有握柄的玩具,这个绘有红色与蓝色小鸟图案的玩具对玲来说,是比什么都重要的宝物。
「对不起,堤欧。还有谢谢你」
听玲这么一说,堤欧回过头,脸上带着些微的羞涩。
他试图掩饰羞涩而四处游走的视线,停在那个鸟笛上。
「那种东西妳还留着啊」
「嗯,因为是我的宝物。」
「哼,妳是小孩吗」
看见堤欧苦笑着说道,玲也跟着露出微笑。
就在这个时候,牢门突然开启。
两人转头一看,玲发现那是一张她见过的面孔。是她在艾尔哈达尔村里遇见的亲切少年,就是他拜托寻找火炎水晶的老爷爷,将暴风谷的地图交给自己的。
「你怎么会来这里」
「这件事以后再告诉你。总而言之,你们已经没有嫌疑了,过一阵子就会让你们出去,相对的,你们最好不要轻举妄动,不过即使你们想逃跑也不可能办到。」
少年一改先前的亲切,以瞧不起人的态度睥睨着他们。
「臭小子你嚣张什么啊」
堤欧激动地站起来,玲则连忙制止。
「没有嫌疑是什么意思还有,布莉莎在哪儿」
「你们应该感谢她。要不是有她为你们作证,你们可得一直待在监牢里了。」
玲对少年的话露出不解的表情,少年这时朝门旁伸出于,在他的动作示意下现身的人韧,让玲跟堤欧都感到愕然。
「布莉莎」
门口那名容貌还留有稚气的黑发少女,正是布莉莎。
3
缪维尔正在暴风谷中飞行。
激流仍和先前一样逆着风向,使飞行变得不听使唤,无论牠如何死命振翅,也会逐渐被吹向后方。
缪维尔能在上空确认自己的目的地,但是一旦飞入山谷,在大量的浓雾包围之下,根本连飞行的方向部分不清,而且因为稍微扭转尾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