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罩,他认识到,万物现在都逐渐变得光明起来你可以说,情况正在好转。接着他被来自遥远的光流所照亮。他进入了一个光辉灿烂的王国,而且他成了那个王国的国王,他能辨出轮廓,看到从他身后射来眩目的光亮,他正在毫不费力变成一位伟大的神一般的人物。沃尔科特努力辨认着他自己的脸。

    随后他苏醒过来了。在医院的手术室内,用纤维性颤动机催动他,终于在最后可能的时刻使他复活了。实际上,他的心脏已经停止了跳动,按照某些人关于死亡的定义,他确实死了。真的,沃尔科特已经死了,他在死后被赋予了生命的微光并得到犹太基督教神学的确认。

    医生和其他人提供大量证据表明,类似沃尔科特的经历,世界各地都有。这些临床死亡或接近死亡,不仅西方传统宗教的信徒,而且印度教和佛教信徒以及怀疑论者,都经历过主显节耶稣显灵之日译者。很有可能的是,我们关于天国的许多因袭观念,就是从这样一些接近死亡的经历中推出来的,这些关于天国的因袭观念必定与千年期有规则地联系着。没有比返回的旅游者所带来的新闻更有趣或更有希望的了,他报告说,死后有一次旅行和生命,有一个上帝在等待我们,并且还说,我们应该在临死时感到愉快和振奋,敬爱而又视死如归。

    就我所知,这些经历也许正好是他们觉得好象是那么回事,而且是对从过去几个世纪的科学那里采纳的这样一种令人迷惑的虔诚信念的维护。就个人而言,如果死后真的还有生命,我当然也会感到高兴尤其是,如果能容许我继续学习有关这个世界和其他东西,如果能给我机会去发现历史的本来面目。但我是一位科学家,所以,我还思考其它可能有的解释。所有时代的人,文化和终世学癖性,怎么会有同样的接近死亡的经历呢

    我们知道,类似的经历可以用产生幻觉的药剂进行诱发1,通过交叉培育而形成确定的规律性。体外感受可以用溶解的麻醉剂,例如,用克他命ketane,2-氧一氯苯-2-[甲胺基〕环已酮进行诱发。飞起来的幻觉通过阿托平和其他碱性颠茄制剂就能诱发,这些幻觉药分子可以从例如,曼陀罗花或大麻烟草中得到,它们被欧洲的巫婆和北美治病者“郎中”经常用来在宗教的麻痹中,感受到升腾和愉快的飞翔。a2,4-甲二氧基苯异丙胺有助于诱导年岁的倒退,使人产生变得年青甚至回到幼年时期的感觉,而幼年时期的情况自己原以为完全忘掉了。dn-n-二甲基色胺能使人产生视物显小病和视物显大病,即对世界的感觉分别地收缩或膨胀有几分象爱丽丝的巧遇,她在小房子里顺从地读“吃我”或“喝我”的教育。lsd麦角酸二乙基酰胺能使人产生一种与宇宙合一的感觉,就象印度教信仰中婆罗门教徒与梵天同一一样。

    那么,当印度教的神秘感受事先灌输给我们时,是否只需要200微克的lsd就能真的形成幻觉感呢如果濒死危险或接近死亡,在克他命药物作用消除而从这种感受中复原的人总作出关于天国和上帝的相同说明,那么,在我们大脑的神经组织中硬灌输西方宗教以及东西宗教,就必定有这样一种感觉吗

    很难理解进化为什么应该选择有易于接受这些感受的大脑,因为谁都似乎不会因神秘的热诚而要求去死或不希望复生。这些可诱发药物的感受以及接近死亡而复生,难道仅仅是由于大脑在进化过程中造成的某种神经连接的缺陷,而偶然致生改变对世界的知觉吗在我看来,这种可能性是极端非似真的iible,或许只是一位愚蠢的理性主义者试图回避与神秘主义者严肃论战吧。

    按照我的理解,只能有一种选择,那就是:每个人都无例外地共同具有象那些起死回生的旅游者那样的感受:飞腾的感觉;从黑暗中突然出现光明;至少有时会觉得自己朦胧地成了一个英雄人物,沐浴在阑珊的灯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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