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其它的有机物,苍蝇具有同样的酶,同样的核酸,甚至同样的遗传密码该密码可将核酸信息转译为蛋白质信息。正如任何严肃的检测所清楚显示的那样,苍蝇与其它地球有机物之间,具有如此之多的密切关联和同一性,以致它们不可能有不同的起源地。
出埃及记一书第9章中说。埃及所有的牲畜都死亡了,但那里犹太人的牲畜却“未死一只”。在同一章节中我们还读到,曾发生的黑死病使亚麻和大麦受到灾害,但小麦和裸麦却安然无恙。对于从未与地球接触过的来自彗星的害虫来说,这种精心安排以主人自居的寄生物的特异性确实十分奇怪,但若把它们视为地球上自生的害虫,则很容易对此作出解释。
另有一个令人感兴趣的事实是,苍蝇使分子氧发生代谢变化。木星上没有分子氧,也不可能有,因为当氢过量时,氧在热力学性质上是不稳定的。我们是否应该设想,木星上的有机生物已经偶然幸运地研制出为应付分子氧而求生存所必需的整套终端电子传递仪,并且翘望着有朝一日被运送到地球上去呢较之维里科夫斯基重要的碰撞论来,这将依然是一个更大的奇闻。维里科夫斯基就“许多小昆虫在没有氧气的大气中生存的能力”第187页,叙说了一番不着边际的理论,但他却忽略了一个要点。问题是,木星上进化的有机生物如何能够在氧气充溢的大气中生存并新陈代谢呢
下面一个问题是飞行磨削问题。小苍蝇的质量和大小就象小流星一样,当它沿着流星轨迹进入地球大气层中海拔高度约100公里时,会被燃烧干净。这也是我们为什么可以见到这些流星的原因,即飞行磨削所致。彗星带来的害虫进入地球大气时,不仅会被立即变成烧焦的苍蝇,而且,就象今天我们见到的那些流星一样,它们会被蒸发气化为原子而绝无飞抵埃及去恐吓法老们的指望。再者,如前所述,那颗从木星上起飞的彗星,发射时的温度也会烤焦维里科夫斯基的苍蝇们。从发射之初就表明不可能,这种两度燃尽并气化为原子的彗星运载苍蝇之说是经不起认真的推敲和不堪一评的。
最后,碰撞中的世界中有一处关于地球之外智慧生命的颇有意思的论述。在第364页里,维里科夫斯基争辩说,火星与地球和金星几乎相撞的事实,使得“火星上的任何高等形式的生命极不可能继续生存下去,假如它们以前曾经存在的话”。但是,当我们利用“水手9号”和“海盗1号与2号”对火星进行观察时,我们发现该行星约占三分之一强的面积中有多少近似于月球的经熔蚀而形成坑坑洼洼的岩层,那里除了远古的冲击迹象之外,未有任何大规模灾变的痕迹。该行星的另外一半至三分之二的面积上也未显示出这些冲击的任何迹象,却有着令人瞩目的约在十亿年前发生的地壳构造运动以及熔岩流动和火山活动的证据。这种地层中可探测到的数目不多的冲击陨石坑表明,这些陨石坑的形成历史,要远远超过几千年。那里的景象与这样一种观点毫无一致之处,即该行星最近遭到陨石撞击的巨大灾难,使所有的智慧生命因此而消亡。令人迷惑不解的是,假若火星上所有的生命在这场大灾难中灭亡,为什么地球上的生命未被同样地灭绝呢
问题六 吗哪
根据出埃及记一书中的词源解释,“吗哪”来自希伯来语的“曼-胡”n-hu一词,它的意思是“它是什么”确实,一个极妙的问题有关食物从彗星上掉落下来的说法,却不象这样绝对的直截了当。甚至早在碰撞中的世界问世1950年之前,对彗星尾的光学光谱研究,表明了碳氢化合物简单裂片的存在,但那时对构成碳水化合物的材料醛仍一无所知。它们当然有可能存在于彗星上。然而,根据靠近地球的科霍蒂克彗星的飞行线路来看,人们已得知彗星上含有大量简单的腈特别是氢氰化物和甲基氰化物。这些元素都是有毒的。彗星是否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