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拓磨。
“你在做啥想对昏倒的良家妇女毛手毛脚,我真是看错你了。”
真弘双手抱胸俯视拓磨,嘻嘻地笑。
平常他看拓磨都要抬头,现在却可以居高临下地往下瞧,这让真弘乐不可支,见他脸都笑歪了。
“”
拓磨本来还想顶嘴的,但大概自知智慧越描越黑,也就乖乖闭嘴。
此时,意外的救兵到了。
“小心笑到下巴掉了,真弘。”
一个说话不带抑扬顿挫的人走了进来,是佑一。
“你讲话干嘛这么难听”
真弘反射性地抗议,夹着佑一的脖子扭啊扭的。
“婆婆好像也不在的样子。”
佑一完全不把真弘的攻击当一回事,表情平淡地说出他的发现。
“真难得。”
“美鹤大概是陪婆婆出门了吧对了,她的脸怎么比刚才红不会有事吧”
佑一的脖子上还挂着真弘,若无其事地指了指珠纪。
拓磨见他那副模样,心底真是钦佩不已,再回头看看他指向的珠纪。仔细一瞧,脸的确变得更红了;伸手轻触额头,很明显地发烫。
“好像不太妙耶。”
佑一注视着拓磨过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开口:
“给她量个体温吧。知道急救箱在哪里吗”
拓磨点点头,随即奔向厨房。
美鹤的堡垒就是这间房子的厨房,记得以前有一次割伤手,美鹤就从厨房的某个柜子拿出一个破旧的木质急救箱帮他包扎过。
“在哪”
拓磨一冲进厨房,就打开柜子翻找。
“没有下一个也没有,再下一个下一个下一个下一个”
嘭啷锵啷的,柜子的门一个被拉开。
结果用力过猛,震动太大,最初打开的柜子被震得东西全掉了出来。
一阵乒乒乓乓的声响大作,锅碗瓢盆跌落一地,当场碎碎平安。
“啊。”
拓磨愣了一下,随后仍然继续寻找,最后终于让他找到了。
他一把抓起那个印有十字标志的盒子,三步并作两步冲回珠纪的房间。
“我找到了”
“喔喔,干得好”
“辛苦了。”
在真弘与佑一的声援下,拓磨立刻坐到珠纪的枕头边取出体温计。
当啷他高举着闪亮的体温计,正要伸向珠纪时,突然忽见拓磨停止动作,屏息无语,脸上冷汗直流,汗水蓄积成一颗大水珠。
“拓磨,你在干嘛”
“怎么了”
真弘和佑一瞧着拓磨的脸。
经过数十秒的沉默,拓磨终于开口了。
“这个,要怎么量”
此话一出,真弘和佑一也随之一僵,呆呆地盯向珠纪。如果要把体温计放到腋下,那就必须给她脱衣服;否则就得从水手服的领子,或者从衣服底下把手伸进去了。
一阵鸦雀无声
六只眼睛,瞧着高烧不退的珠纪。
“剪刀。石头”
猛然站起的真弘握拳高举,跟着站起来的拓磨也同样握拳以对。
“布”
真弘出布,拓磨出的是石头。
“可恶为什么我每次都猜不赢”
拓磨沮丧地跪落在地,真弘蹲下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知道自己为什么都会输吗因为你在猜拳的时候,都只会出石头啊这算是当守护者的坏习惯吗真可惜啊,哇哈哈哈哈”
“原。原来是这样”
拓磨握着拳不住敲打榻榻米。
真弘满面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