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人又搞不清楚了,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说只是在自己的心中残留着这样的确信。
「是吗既然行人这么说,那一定就是那样吧。」
「感觉今天好像一直让小铃担心,还给妳带来麻烦」
「不会,完全没关系。」
「才怪」行人心想。或许是因为流了很多血,脑袋格外地冷静,让他异常地了解很多事情。他知道胸口会抽痛的理由,也知道要怎么处理那个原本不知道怎么处理的焦躁。
他用理所当然地c非常自然c非常柔和的感觉
「小铃。」
「」
不过要说出口并且执行,需要行人的勇气,需要最大的勇气。
「伸出手来。」
「咦」
「来嘛。」
「嗯」
小铃一脸疑惑,但还是乖乖地将右手伸向行人。行人将左手放在小铃的右手背上,像是轻轻包覆一样地握住。温柔,但又充满力道,为了不让两只手分开。
小铃轻轻瞪大眼睛,非常惊讶。「啊」似乎想说什么,但又闭上嘴巴。
行人也不说一句话。不过他只是因为心里非常害臊,光是这样就费尽全力,根本就没有办法说些什么而已。只是因为他觉得非得这么做不可,所以他才这么做跟小铃牵着手。
这不是什么意外,而是基于自己的意志,好棒牵手真的很棒。
哇哇这样子好害羞喔
「喵」
小铃也慢慢地在交缠的手指加强力量。
呜呀行人的心脏跳得非常大力,也可以说是非常辛苦吧。
不过事情总算是告一段落了。
当天晚上,由于小铃的拜托,三个人就这么牵着手排成「川」字,一起睡觉。据说被小铃跟梅梅夹在中间的行人,整个晚上都被紧紧抱着,不知道该说是舒服还是痛苦,行人心情复杂地度过了一夜。
总之,他一直睡不太着,尽管长夜漫漫,但他并不后悔。
~早晨~
隔天早上,远野平安地带回梵土树的花蜜了。
刚看到行人,她就开口问道:「呱啊啊你是本尊吗」但行人完全听不懂。用上花蜜后,行人的右手跟梅梅的左手,在经过整整一天的黏合终于分开了。梅梅深深地朝行人鞠躬道歉。
「梅梅,我说过了,妳可以不用道歉啊,再道歉我就要生气啰。」
「呀啊对c对不起~~」
还是老样子。
之后,他们重新展开中断一天的水车小屋修理工程。
为了不要再次意外打翻,他们将装了梵土树树汁的陶瓶放在柜子的最上面。
而这是大家一起开始工作后不久发生的事。
「呜喵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哇啊,小铃」
到底要怎么做c脚要怎么绊到,才能跌得那么夸张呢总之小铃以很夸张的姿势跌倒,划过空中,头晕目眩地踢了柜子一脚,又因为踢下去的反作用力而翻了更大一圈头更晕目更眩,在不可抗力的影响下,手呈飞行十字手刀的姿势冲向行人,就这么两个人团团跌在杨榻米上。
这一撞太过强烈,行人也被撞得头昏眼花,快昏过去了。但当他看到柜子上,那瓶写了梵土使用注意的瓶子咻地飞向空中时,便刻不容缓地抱着小铃,滚到旁边去。瓶子摔在榻杨米上破裂,树汁流泻而出,慢慢凝固。
「唉~~~~」行人抱着小铃,大大地喘着气,并看着怀中的小铃。
「好c好险啊要是被那玩意儿砸到,可不只手,全身都会黏在一起啊。」
「呜喵就c就是啊~~好险喔。」
「呼」小铃轻轻地吐了口气。行人看着她,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