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吧~~」
「唔呼,妳这个秃河童居然在最要紧的时刻跑来妨碍我啊」
「这里就交给远野,我们先逃吧」
「咦啊不等等」
「呱啊啊,呱我这不是秃头,是盘子」
「都一样啦总之呢,妳这个秃头居然还这么嚣张」
「行人先生我们得快一点」
「呱啊啊可恶啊我都说我不是秃头了」
四个人的声音同时交杂。
远野不玩任何花招,身体像子弹般地正面突击。
麻知手上持着绑了红色布作为装饰的c自己最心爱的扫箒,摆出正眼姿势。
「唔呼」麻知浅浅地笑着,开始对着扫箒呼唤:「觉醒吧」
沙。
在没有人碰到的情况下,那条红布自己解开了,被封印的力量即将被解放。
狂风大作,只有行人察觉到等一下即将发生什么事噩梦再临
「不行麻知,住手快逃啊,远野」
「咦行人先生,要逃」
拉着行人手臂的梅梅讶异地问着他。然而
「唔呼呼,你们就在这里跳起死亡的盂兰盆舞吧来,上吧,百叉之大蛇丸」
「呱啊啊啊什c什么」
在麻知呼唤扫箒之名的瞬间,扫箒前端的箒毛开始产生变异。
啪啪啪所有的稻草似乎从沉睡中苏醒,开始像刺蟵身上的刺一般地站了起来。箒毛看起来就像是膨胀了。紧接着,每一根稻草都像吹雪般地,从竹制把柄上喷射出去,攻击远野。是用剌的吗不,错了。
「呱啊,呱啊啊啊啊这是什么东西恶心死了」
它们只是扭来扭去。每一根稻草都像蚯蚓一样地缠上了远野全身到处蠕动,搔到远野倒地。如果用比较笼统一点的形容,这光景恐怕只能说像是被一百尾蛇同时袭击了吧。这就是那把扫箒名字的由来。
「唔呼呼呼,来啊,快跳,快跳舞~~~~」
麻知摆出一副胜利者的姿态,自己率先跳起舞来。那个时候,小铃跟绫音也是被这个搔痒地狱给摆平的。
信奉现实主义的行人根本就不承认这种东西的存在,不过他会借着自己说服自己这只是我不懂而已,里面一定有着合理的机关,一定是这样没错,因此才能确保精神上的稳定。
这景象光看就让人痒到不行,梅梅紧抓着行人的手,全身上下忍不住开始冒出鸡皮疙瘩。「好好好好c好恐怖啊~」梅梅一边惨叫,一边靠上了行人的肩膀。
「那那那那c那是什么那个呀啊啊啊啊远c远野~」
「唔呼呼噜噜噜噜~~~~」
麻知正陶醉在胜利的舞蹈中。不过在旁边注意战况的行人,却轻轻的皱起眉头。远野拼了命地将身上的稻草,啪啪啪地拍落,当然,这进行得并不顺利。看似有生命的稻草正在绿色的河童身体上蜿蜒地爬来爬去。
可是
她没有笑,她难道一点都不痒吗
就在他这么想的瞬间,行人的身体像被撞到似的开始移动,顿时失去依靠的梅梅翻倒在地。
「呱啊啊啊我不管了,我要直接这样子突击」
或许是因为平常都生活的关系吧,河童的表皮厚度,说不定是人类的皮肤所无法比拟的厚。完全没有搔痒戚觉的远野,无视于缠在身上的稻草,带着失去理性的表情展开特攻。
麻知被趁虚而入,手上拿着只剩下箒柄的扫箒,毫无防备。
她跳舞跳到一半就停下脚步,嘴巴微微地动着:咦就在这个时候,远野已经将冲刺的力道全部灌注在右拳,准备释放出最强的一击。麻知跟远野之间的空气仿佛遭到压缩般密度瞬间增加。行人闭着眼睛,冲进似乎随时都会发出强大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