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了啦,我们走吧不好意思我们打扰了~~」
行人气势惊人地站起身,随即强行拖着小铃离开长老的家。
带点潮汐味道的凉爽微风,沙沙沙地,吹过了草皮小径。
「哇,风吹来好舒服喔~~行人」
由于风从后面不断吹上来,小铃一边用单手压着后方被风吹舞着的头发,一边瞇着眼睛天真地笑着。不过行人根本就没有空档去觉得小铃这模样呜,好可爱,脑子里只想着那才不是重点拜托妳压一下裙子好不好裙子由于小铃的内裤不断地走光,他正在烦恼眼光到底该放在哪里。
「呜~~~~」
眼看鼻血即将涌出,行人的处置方式就是捏紧鼻翼,并且将脸转离小铃。
「嗯喵」
小铃用圆滚滚的眼睛直盯着行人瞧。打从出生以来,小铃就是在岛上这个完全没有男人的环境下长大的,因此要让她明白什么叫作女孩子的矜持,实在有点困难。痛苦至极的行人跟清纯开朗的小铃,这两人真可说是极端的对比。
两人就继续这么走了不远的路,到了自家附近的草原边。
过了这个和缓的下坡,就可以看到白浪滔滔的大海。
「欸,行人。」
「嗯」
「风真的好舒服喔,我们要不要休息一下再走」
「喔,这点子不错,我赞成。」
「那是应该的,好,我们定吧~~」
「好」
反正没什么理由反对,于是行人爽快地点了点头,并从铺了天然绿色地毯的斜坡上冲下。小铃也跟在他身后,轻松自在地踩着野草。随后彷佛突然想到般,她开口问了这么一句话「对了,女难之相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行人差点就从斜坡上滚下去,他奸不容易才停下脚步。
「行人」
「原原来妳没忘啊呃」
说什么都得轻描淡写地带过尽量用不扯到男女关系的方式说明吧快思考啊
「就c就像是法术一样的东西啦,那句话的意思就等于是在祝人健康」
就在脱口而出的瞬间,他戚受到比海更深,比风更强的后悔
我白痴啊我
这样的解释根本就说不通。这种胡说八道根本不可能混得过去
「哦,原来是这样啊~」
「喂」
看到小铃直截了当地接受这种说法,行人忍不住就直接吐槽了。
「原来是这样啊,这种东西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啊。」
「哈哈哈,没有啦该怎么说呢,就是这样啦」
「嗯嗯~~那么」
小铃皱起可爱的眉头,一脸在思考些什么的表情,紧接着加快脚步跑下斜坡,并将猪排放在头上,转头看向行人。然后她在斜坡下方站直了身子,彷佛要看穿行人似的将脸贴近他,轻轻地吸了口气,说道:
「女难之相女难之相女难之相女难之相~~」
面对发自良心的残忍攻击行人瞬间被击沉只见他脚步虚浮地往前倒去。
「呜喵」
站得直挺挺的小铃重心也不稳,坡道上的行人一倒自然她也跑不掉,连带着头上的猪排也一起滚了下去。直到撞上斜坡底部的大树干,二人才停下来。行人忍不住说:「饶饶了我吧」
「咿呀~~」当行人察觉头晕目眩的小铃屁股,正隔着内裤紧贴着自己的脸颊时,血液随即冲上脑袋,鼻血爆发倒数三秒三c二c○噗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留在和室里的阿婆,正在优雅地啜饮着茶杯里的茶。
「嗯,如果没发生什么就好根据他的面相,还得要小心年长女性啊」
阿婆口中喃喃说着一些宛如占卜师的台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