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和关联,在其最主要的各点上,恰和人的声音和动作自动地表现同样心情的方式,在音乐工具和人体器官各别的适应之下所可能的范围内相当。喜乐有另外的一种速率te一和另外一种节奏,跟哀乐不同,而这同样的不同并且也显现在声音和动作中喜悦和悲哀的适当的表现之间。”虽然澳洲人的挽歌是缓慢而延长的,但“当他们在喜c怒或渴望中歌唱的时候,他们情感愈兴奋,歌唱就愈来得快,在愤怒的时候,唱得更加快。”28腓赫纳又继续说,我们不必设想以为要由音乐引起任何特殊的心情,必须我们想起先前那种心情的表现,倒是似乎由于音乐在我们内心引起的情绪的搏动,和那些跟我们自发的心情自然结合着的情绪的搏动同调,所以会有那样心情的一致。最后他又补充说:“因为我们心情的自动表现,实质上不是旋律的或调和的,我们所以少有理由依赖这样一种表现的回想来构成音乐里的旋律和调和的印象。”29音乐在音乐以外的表现上的能力,就在最有望的时候也是很有限的,在这一点上,这种艺术决不能和其他艺术,如同绘画c雕刻或诗歌等,相比拟。30所以由音乐的极薄弱的表现能力以推论极有力的音乐的感情效果,完全是头足倒置。可是倘使音乐还能够即使是不充分地表现出音乐以外的感情,那它自然就能够鼓动音乐以外的感情。正如腓赫纳所说:“它能够震动人类心灵的全部。”并且常常那样深刻而又广泛地影响着人们的一生。“据说当宗教改革时代,全人民都唱得煽起对于新信仰的热诚来,许多敌视路得ther之名的人都被那简单而动人的新教的赞美诗所感动而皈依了他的教义。”又如“有些斯拉夫民族的最初的改变宗教,是受俾臧兴教会byzante church圣曲的影响。”31凡此种种,都是说明音乐有鼓舞勇武精神的力量。路得的有力的战歌其旋律大踏步向前进,正如军士衔枚赴敌,曾经屡次引导德队攻击而战胜;马赛曲的雄壮的声音曾经唤起青年法兰西共和国的市民武装起来跟欧洲的半壁争雄。从来没有一个军队可以缺少军乐的。
据达尔文的学说,音乐是作为引诱异性的工具而受原始的栽培。所以我们希望能够发见它在最低文化阶段里大致用在这个目的上的音乐。但是这种希望并不如意。至少我们寻找不出一个简单报告承认这种论断,就是有过什么一种形式的音乐在最低文化的阶段中专为促进性的交际而演奏。在另一方面,狩猎民族也和文明国民一样,充分认识音乐在军事上的价值。澳洲人在战争的前夜常常唱野性的歌以激发他们的勇气。32巴克利buckley说:“在战争开始之前,有一个男子来到一队兵士之前,唱歌而又跳舞。”33托马斯所眼见的战争也是用跳舞开场。34然而,音乐在军事上的意义,在最低的文化阶段里到底是很有限的;因为战争35在“野蛮的”狩猎部落的生活中,并不是什么一件大不了的事。原始音乐大致用为跳舞的伴奏。鼓声和歌声给予跳舞者以拍子,他们依照这种拍子表演他们的动作。关于这一点,我们前面以为属于舞蹈的社会影响的大部分,的确也是属于音乐的。然而值得注意的是,这种影响的主要部分应当归功于节奏,或者不是特别存在音乐中的要素。节奏似乎甚至在希腊的音乐中也占着超越的地位;所以我们现在可以了解柏拉图为什么会认音乐在他的理想国的公民教育中非常的重要。36
还有,在大多数音乐出现的情境中,音乐大概只是发生音乐本身的快感。布须曼人每次谛听他的“歌拉”的声音能够连续到几点钟之久,除了为他自己的快感而奏出的连续不断的声音之外,不再注意其他任何事情。澳洲人通常只是自己唱给自己听;我们实在一点也不知道我们可以假定他们从音乐获得了音乐的享乐以外还有什么。
我们对于其他各种艺术,虽然能够指点出有明白而又分明的关系存在于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