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先生”贝太太不自在的坚持。
洛格诅咒地放开笛琳,走过去开门。“你要说什么吗,贝太太”
管家避免看笛琳。“有位绅士在接待室等候。”
“我今天没有约。”
“是的,先生,但是他气急败坏。”
“我不在乎他是否在我们口发羊巅疯,告诉他稍后再来。”
贝太太神情焦虑。“史先生,那位访客自称是梅爵士,声称要找他失踪的女儿,他相信你知道她在哪里。”
“我”洛格似乎不自觉地转头看笛琳,她一脸骇然,双唇无声的形成“不”字。
洛格心中也闪过同样的字眼。不,别又来了他再次找到幸福,却在指间碎裂。
他不明白发生什么事,也不知道这个访客的身分,只知道笛琳的表情显示噩兆即将发生,原本苍白的脸突然布满羞愧的红晕。天哪,不,他绝望地想,希望只是弄错了。
他使尽全力装得面无表情,心中却感情翻腾,部分的理性开始分析这种状况,如果笛琳是梅爵士的女儿,无论他是谁,那她便是欺骗,而且是重复的欺骗,眼前唯一该做的是找出她究竟欺骗多深,原因是什么。
“请他进来。”洛格轻声说。
事情进展之下,洛格似乎觉得自己置身在三流的戏剧当中,被迫扮演坏蛋,笛琳则是无助的天真姑梅爵士则是气急败坏的父亲。
梅爵士进门时,仿彿很害怕会看见什么,他看起来年近四十,五官普通,不会令人有什么深刻的印象。
那一刻洛格松了一口气,觉得他不像和笛琳有关系。不过他们父女脸上一样都有无言的指控和恐惧。笛琳的身分再也不用怀疑了。
“笛琳,你做了什么事”
她站得有如一尊雕像。“我今天正要回去。”
“你在一个月之前就该回来了。”爵士反驳,他自制地转向洛格。“史先生,看来你需要解释一番,你不知道我有多遗憾在这种状况下见面。”
“我可以了解。”
“我是汉普敦区的梅爵士,两天前才知道我女儿笛琳从学校失踪了将近一个月,我”他停了一下,五官扭曲地瞥向笛琳。“我早该料到会如此,她是我最小的女儿,也是最有主见的。即使和柯爵士订了婚,她却拒绝接受我的判断,说他是个合适的丈夫”
“他是个老头子”笛琳脱口而出,她父亲火爆地转向她。
“我早该想到笛琳会冒出这种愚蠢的主意,她的同学依玲在退学的威胁之下,才全盘托出计划的细节。”
“什么计划”洛格轻声问。
梅爵士嫌恶而责备地望着女儿。“或许笛琳可以说明。”
洛格强迫自己望向那个女孩这个纯真女子给了他死心多年的希望和梦想。她脸上有着愧疚,眼中闪着反抗。无论她做了什么,现在都后悔了。或者只是后悔和他睡了一夜。他盯着她,等她说实话。
她终于开了口。“我从来不想和柯爵士结婚,每个人都知道我不愿意,在学校时,我想到除了自杀一途,只有一个方法可以阻止婚礼”她的目光祈求他了解。“所所以我决定,毁灭自己。”
梅爵士冷冷地开口。“史先生,你显然是我女儿挑上的目标,告诉我有没有可能上天怜悯,我及时赶到”
洛格等待笛琳开口。该死的你,告诉他,他心中怒吼,但是她缄默不语“你迟了一步。”他平板地说。
爵士揉着额头,仿佛头疼欲裂。
洛格只觉得红雾团团围住他。
这一切都是她的游戏。当他受尽渴望与爱情的煎熬时,她却将他绕在小指之间玩弄并愚弄他。他羞愧极了,但这还是最轻微的,他反胃地心想,又一遍,女人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