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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些疑惑,他当然不会觉得是自己的魅力大到让医馆的大夫改变了主意。

    还没思索完,便见那大夫撩了门帘进来,一身玄衣,面容可不就是这两年多来日思夜想的那人么

    “白白大夫”江亭确觉得嘴唇有点干,声音嘶哑。

    见白禇有些疑惑地望向他,他有些失落,以为白禇早把他忘了。“白大夫,我是江亭确啊,两年前万花谷”

    白禇瞥了他一眼道,“我当然记得,不然我有那么好心放你进来小将军几年不见,倒是高了不少,本事也大了。”

    江亭确心里明白他指的是违反军纪的事儿,摸了摸鼻子没接话,在心里重重叹了口气。白禇见他不支声,又道,“你怕是得在这儿住上个把月了,伤情反复,沉疴难愈。”

    江亭确巴不得多跟白禇呆在一块,只是他也不明白自己这种心思是怎么回事。就这样,青岩医馆多了个天策,平日就帮白禇干些整理药材的活儿。他养伤养了几个月,却等来了朝廷革了他职的消息,一个在天策时同间房住的师兄来看望他时拍了拍他的肩说,“亭确你也别看不开,现在轻松了,就好好休息,跟白大夫多处处,之后肯定会恢复你将军一职的。”

    师兄是个人精,早看出江亭确没日没夜写的那一大堆信的对象就是白大夫了,也不忍心看小师弟一心苦恋人家,但江亭确没怎么读过书,要读也都是读兵书,哪里听得出师兄话里的意思,只以为师兄叫他跟白禇学学下棋作画这些风雅事,别跟个大老粗一样。

    于是江亭确便在青岩医馆住了下来,日日对着白禇,心里早就起了不该有的心思了,自己还傻傻不明白。然后他发现有个女子天天来医馆,跟白禇相谈甚欢。说是来取药,但那双眼睛都快黏在白禇身上了,偏偏白禇不以为意,照样跟人家姑娘聊,天色晚了的话还邀请她留下来吃饭,江亭确是心里直冒酸泡,跟打翻了醋坛子似的。

    有一次他不小心喝醉了,迷迷糊糊对白禇委屈道,“白大夫,你为什么对那姑娘那么好,你喜欢她吗她有什么好的,还没我阿姐好看,跟你说话时她眼睛都贴在你身上了,姑娘家怎么能这么不矜持”

    白禇故意逗他,笑着说,“我要是喜欢她,这些就不是缺点,是优点。”

    江亭确一听不说话了,眼圈红红的好像就要掉泪。白禇瞧着他这模样就想起以前师弟养的大型犬,耳朵尾巴都耷拉着,憋着笑哄他,“好了好了,我不喜欢她。”

    这下江亭确高兴了,白禇好像又看到他耳朵支棱着,尾巴一甩一甩的样子,戏谑道,“小将军,你这么在意我喜不喜欢她,莫不是喜欢上我了”

    “”江亭确一听这话,酒醒了大半,内心惊骇异常,结结巴巴道,“怎,怎么可能”

    “那你平时干嘛老盯着我看我听你师兄说你还经常给我写信”白禇好像逗他逗上瘾了,追问起来。

    小将军以为白禇没发现,原来是他没点破,这下脸红得滴血,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匆忙跑回房间休息了。白禇知道自己逗过头了,懊恼了一下,这样下去他什么时候能跟江亭确表白

    之后两人好像生出了些隔膜,江亭确偷偷摸摸看白禇,白禇一看过来他就低着头,交谈也少了,不过两人之间的气氛还是很温馨。日子就这么过下去,两年后,江亭确恢复了将军的职位,被派去西北征战,西北告捷后,军队里几个好哥们拉着江亭确去玩乐,到了家装潢很是奢华旖旎的“酒楼”,江亭确只觉得人声嘈杂,眼花缭乱,进了厢才得以喘气。

    他迷迷糊糊被人灌了好几杯酒,见门口进来了两个面皮清秀,身段风流的少年,疑惑道,“这两位是”

    旁边一个将士笑嘻嘻道,“这是南风馆,不玩小倌玩什么将军莫不是还没来过这种地方”

    江亭确听了顿时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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