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摊手,又突然做出一副贼兮兮的模样,“难不成你是因为被戳穿了心事儿恼羞成怒其实你也很想得到哥哥的关心吧。”
咬牙切齿,抡起拳头的犬夜叉直接往弥勒脸上招呼过去,“弥勒,你再说一次看看”
“哎呀,珊瑚,我好怕啊。”险险躲过一拳的弥勒顺势跳到珊瑚身后寻求帮助,只是“手感真好”
忍无可忍的珊瑚,抡起飞来骨,“滚”
阿九心情很坎坷,杀生丸的怒气来得比以往还要大啊,只是,越是这样就越不能退缩。
从阿哞的背上跳下,又硬生生的将缰绳塞到满腹抱怨的邪见手中,壮着胆子往杀生丸的身边凑过去。
只是,寒气更重了啊
阿九却不敢迟疑,紧紧的跟在杀生丸身后,随着时间的推移,圆月西下,霞光东起,本因是清冷的初秋季节的早晨,可阿九却感觉不到半丝凉意,额间溢出细碎的汗,呼出的气也粗了许些。
一天一夜未眠,对于习惯早睡早起的阿九很不适应,面容带了疲惫,可她知道,杀生丸气没消她就不能松懈。
若是她就这么放弃了,绝对,绝对会拉远与杀生丸的关系,她想要他知道,人类也是可以持之以往锲而不舍的。
对于犬夜叉,或许还是抱着幻想,可是却没想到五十年的时间竟没有让他有半点长进,只因那个人类女人。
不论他那番话带有何意思,至少那算是一个哥哥对弟弟的忠告,可犬夜叉竟反驳了他,为了一个人类女人。
最后的那番话,算得上是怒极了吧从未想过他生气也会迁怒。
没有唤阿九跟上,有迁怒但更多的是期待吧。
并非是怕步入父亲与犬夜叉的后尘。
他只想知道,这个人类女人值不值得他在乎。
保持着同样的距离紧紧跟在他身后跟了一夜,对于作息正常的阿九已经是极限了吧。
或许可以说,他赌赢了。
放缓了脚步,可以感觉到身后的女人欣喜的心情,紧蹙的眉峰一松,紧接而来的是被拽紧的衣袖。
对上不知何时早已与他并肩而行的阿九的眼睛,他问道,“你在做什么”
没有错过阿九那一闪而过的欢喜,毫不保留绽放的笑颜,弯成月牙状的明眸,脆生生的声音响起,“你不是说了么,让我莫要跟丢了。你看,我不拽紧你,跟丢了可如何是好。”
目光直视她的眼睛,“即是如此,拽紧了,就莫再放手。”
这算是告白
脸颊染上了胭脂红,视线却不曾离开过杀生丸的目光,掩不住的发自内心的笑,阿九认真的回答道,“是”
嘤,嘤嘤,这粉红泡泡是肿么回事被迫跟阿哞呆在一起的邪见揉了揉眼睛,人头杖用力的往空气中一阵乱挥。
杀生丸大人,难道,难道你真的喜欢上阿九这个丑女人了吗
难道她真的要成为我日后的主母了吗
难道,我这辈子,只能活在阿九这个丑女人的阴影之下了吗
杀生丸大人,邪见也可以幻化成人类女子啊,虽然持续的时间不长,但绝对是比阿九漂亮十倍百倍千倍啊
杀生丸大人邪见感觉前途一片灰暗,悲伤逆流成川
“牟~”双头兽的阿哞羞羞的互相埋进对方的脖颈。
不断从四面八方涌出的豹猫将杀生丸几人包围住,一片姹紫嫣红的猫怪中走出一个蓝发蓝衣的少女,瞧见杀生丸竟容许一个人类女子近身,讥讽笑道,“想不到你杀生丸也继承了犬大将爱护人类女子的优良基因啊人类卑贱而脆弱的生命,杀生丸,你就不怕与你父亲一样吗为人类而死。”
尼玛,挑拨离间破坏感情好想对这个女妖怪竖中指怎么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