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主奏乐器的标准机型。
但是,她的眼睛并没有看任何地方。
她眼神空虚地盯着前方,仿佛行尸走肉一般。
我把右手伸到她眼前并且弹指两次,而且距离近在她的鼻尖前呢,不过,塞纳夏尔蜜塔的眼睛还是连眨也不眨一下。
“这是怎么回事”
看样子大家的状态都跟她很像。
有一名穿着套装的女性与我四目交接并且微微摇头。抱着自动竖琴的她,手指已经绽裂到满是鲜血。
受伤的不只有她一个人。
持续吹奏管乐器的少女,鲜血已经从她的嘴唇顺着下巴滴到膝盖上。
持续敲打木琴的女性,每敲打一次鲜血就飞溅出来。
持续演奏小提琴的女性,不光是手连脖子都磨破皮了。
然后是味道,一股刺鼻的臭味。
这是理所当然的事。
因为她们被迫在这里演奏,连要从座位站起来逃出去都办不到。圈住脖子的皮制项圈上有个小小的锁头,而且还连着金属制的锁链固定在地板上。
因此她们流了各式各样的液体。
“那家伙连怎么对待女性都不晓得吗”
我从嘴巴拿下香烟并且直接把它捏烂。
“女性需要打扮得漂漂亮亮c用花装饰,并且让她们躺在干净的被单上好好疼惜啊。”
在我手中的香烟已经化成灰烬。
“然后呢”
一直背对观众席的我挺直背脊。
“为什么你能够持续干这么疯狂的事情”
这时候,回答从背后传来。
“在那之前你是谁啊”
那是很奇特的声音。
听起来像小孩子但又像是老人,也像是男人c也像是女人。
是听起来像物品摩擦一般,在耳朵里回荡而令人不愉快的那种声音。
“雷欧。”
我如此回答并重新面向观众席。
“雷欧加拉杰斯鲍沃坦。”
“你是精灵吧”
“我是侦探。”
那家伙就坐在观众席的正中央,以王者之姿高傲地坐着。
他是精灵,这点我十分清楚。
但是我实在无法相信那家伙竟然跟我一样是精灵。
如果是精灵研究学者,应该会把他归类为弗马奴比克吧或者,已经累积相当经验的学者,搞不好会猜他是暹逦梅枝族呢。
但是,符合这家伙的却是其他名称。
“怪物。”
“你这家伙真没礼貌耶。”
“如果叫你怪物算没礼貌的话”
我走到舞台边缘,在正中央跟那家伙对峙。
“那改叫你小鬼吧”
没错,他的模样根本就是小鬼头。
那家伙坐着的位子四周,堆着像山一样高的单人乐团。
就算他不说,大概也估计得出来有几个大致上有二十个。
每一个都处于展开的状态,而金属杆c扩音器c主奏乐器等等全都缠在一块,看起来就像是打翻的玩具箱。
不,仔细一看不光只有单人乐团,还有包包c大衣c脚踏车c名牌包c甚至还有帽子跟墨镜。
那是被绑架的那些女性乐士,除了单人乐团以外穿戴在身上的物品不,或许说是那些像垃圾般被丢弃的女性还比较贴切。
至于那家伙就像被埋在那堆物品里似地坐着。
那是一柱肥胖且全裸的精灵,他苍白的肉有如层层叠叠的污泥般堆高。
若从物质化的层面思考,可以清楚明白那代表什么意思。
就一般来说不可能的事,但是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