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东西要携带时,它可是我的爱用品呢。然后,当我把它当包包使用时则会把带子背在肩上,如此一来包包就会分别挂在我胸前跟背后。
我踏进电梯准备到最上层,接着从口袋抽出对折的小纸片。
纸片上画着那个奇妙的图形。那是亚蕾克西雅在医院前跟我分别的时候,在手册其他页上照样画了一张并撕下来给我的。
那是构造错综复杂的椭圆形,我怎么看都看不懂。
但更重要的是,我也好像在哪里看过。
不光是被害人知道,连不是事件当事人的我都知道也就是说,这很可能是非常普遍的图形。譬如,像是雷欧劳汉堡那个商标。
但是,就算出现曾在被监禁的现场附近看过“巴菲雷欧劳”的证词,那也成不了什么线索。毕竟雷欧劳汉堡的分店随处可见,走在大街上没有一天不会看到“巴菲雷欧劳”的脸。
“好一个了不起的线索啊。”
这时候传来“铃”的优雅声音,这是告知抵达目的楼层的铃声。
我踏进走廊并把握着房门钥匙的手伸向门把。
这时候,我整个人僵住了。
喂这是什么味道啊
“是我太疏忽了”
我不知不觉紧咬的臼齿发出“咯吱”的声音。而且,我是将房门连同锁链从墙壁上拉开之后,才发现自己并没有使用手上的钥匙开门。
“罗蕾塔”
我冲进屋里大叫。
“梅琳”
没有人回答,但是有回应是呻吟声。
我立刻听出那是罗蕾塔的声音。
“你在哪里”
屋内一片狼籍,罗蕾塔把东西吃得到处都是的状况都比这个景象可爱许多。
客房服务的推车全都翻倒在地,墙上的画有几幅掉在地上。仔细一看,天花板上的照明灯管都是歪的。
但更重要的问题是现场的味道那是血腥味
“罗蕾塔”
回应的呻吟声不断从沙发后面传来。我跳过沙发,看到她就在那儿。
“罗莉”
她正以扭曲的姿势躺在地上。
从现场情况大致看得出发生了什么事,是她被人摔到沙发上。
但是,在事情变成这样以前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我实在不愿去想像。
“你振作一点啊喂”
当我把罗蕾塔抱起来后,怀里的她慢慢张开眼睛。
但是她只张开一只眼睛。因为她左眼的眼皮已经淤青红肿,就算睁开也只看到眼白而已。至于她引以为傲的卷发,则是被鲜血沾污还黏在脸上。
“雷欧”
“发生了什么事,喂”
“对c不起”
“梅琳呢”
“梅”
接下来她说什么已经听不见了。
暗红色的血挡住罗蕾塔的话,不断从她嘴巴溢出来,从脸颊流到下巴。
“我知道了,你别再说话”
“雷欧先生”
背后传来尖锐的叫声,我不用回头也知道出声的人是谁。他们是因为我把房门拆得一塌糊涂,导致警报装置启动而赶来的饭店人员。
“快联络医院”
在说出这句话以前,我已把罗蕾塔抱了起来。
“联络诺姆卡斯尔大学附设医院的急诊中心说有患者将送去那边身上有多处欧伤,胸部可能骨折”
“是”
呆站在门口并且好不容易才回答的是两名身穿制服的警卫。
“而且还要报警知道吗”
“知道”
接着,我冲进寝室。
我直接走向阳台,抱着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