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源,在节目结束前,转化为实际资源。”
在这一点上,孙频频的经纪公司和张扬的经纪公司达成一致共识。
谁能傻到把这股粉丝力量推开呢。
这些不明事实的观众以为电视里的就是真的,也就算了,连许爸许妈也亲自打来电话询问,孙频频焦头烂额地解释,“我没男朋友,张扬?他不是真的,爸妈我不是和你们说过要拍摄一档综艺节目吗,就是这个。什么大姨也问了,你们告诉她,我真的没有男朋友。”
一向不热爱八卦的许顺良也打来电话,不同于父母的紧张,他是幸灾乐祸的,“姐,听说你给我找了个小鲜肉姐夫。”
“你怎么也这么无聊看综艺节目。”
许顺良止不住笑,“不是我要看,是别人看的,看了还和我说‘你看他俩好般配好恩爱啊’,我一看这不是我姐吗,才打电话关心你下。”
孙频频从他话里寻出来些重要信息,“你不是最讨厌别人看综艺节目,怎么还同意陪着一起看?”
许顺良咳了一下,“没谁。”
“你谈恋爱了?”孙频频赶快问,“带回去给爸妈看了吗?他们肯定很高兴。”
“见过了也不算见过就是看见了”许顺良难得的支支吾吾,“也就那样吧,行,你哪天有时间让你见见。”
孙频频还要再说什么,就听见许顺良吼着,“田颖你个缺心眼的,要把我车库给烧了吗!”然后就挂了电话。
田颖,应该就是那个让别扭的许顺良肯陪着看无聊综艺节目的人吧。
除了这些关心她终身大事的人粉粉发来关心的电话,连郝添慨这样约有一个世纪没有联系的人,竟然也能主动联系她。
“郝总。”孙频频还是这样称呼他。
郝添慨还是一如往常的没正行,“你又不是欣荣的艺人,干嘛还叫我郝总,难道是夫唱妇随?”
“”孙频频咬牙不吭声。
郝添慨占了几句话语上的甜头,这才正常些,“你见过阿颂没有?”
“没有。”
“小姑娘别说谎,我知道你回来后见过他一次。”郝添慨微笑着,善意地戳穿。
“”
郝添慨叹口气,“你刚走时候,他总喝酒怎么劝都不听,腿又疼整个人躺在床上几乎废了,后来不知道怎么又不喝了就戒了。虽然这三年,阿颂行为变得越来越怪异,家也不不肯回非要住在酒店里,说什么家里冷清他害怕”
郝添慨说了很多,孙频频应得很少。
“你想让我怎么做?”等郝添慨不说了,孙频频才问。
她这样直接,郝添慨倒不好再煽情,他打着哈哈说,“事业爱情双得利,你可是得意得很,就当我是来故意给你添堵的吧,没其他的意思。”
郝添慨也以为,孙频频和张扬谈恋爱了。
在要挂掉电话时候,孙频频说,“郝总的话,我会记得,一定按您说的去找另外一半。”
她听到郝添慨舒了口气。
郝添颂,她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见过他。
当天晚上,孙频频收到一封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只有一个符合,是一个逗号。
不知何意,只是后来每天都有一个。
她打过去询问,没人接。
孙频频和张扬节目拍摄现场,被围得水泄不通,两个人在数千双眼睛下,演戏般地骑车c做饭嘘寒问暖。两个人觉得肉麻,群众却看得大呼过瘾。
但是渐渐的,更多的弊端就显露出来。比如孙频频的每次行踪都被细致地分析,比如她今天穿的鞋子是拍摄节目中穿过的,她一定是在想张扬;张扬在某地拍戏,孙频频去同地工作,那么她一定是去见了张扬;孙频频拍了一张饭菜的图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