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你的孩子。”许细温笑着说着,眼泪却不争气地流下来。
“因为,我爱她。”郝添颂轻轻地吮吸掉她的眼泪。
“是吗?我会告诉她的。”许细温噗嗤笑出声。
郝添颂同样笑着,“那么麻烦你,帮我转达她的回答。”
“好,明天给你答案。”
“你喝醉了,睡吧。”郝添颂说。
许细温摇头,“我酒醒了。”
“那你说说你自己是谁?”
“我是孙频频。”
郝添颂笑,他轻轻地摸着她的头发,温声说,“孙频频就是许细温,你是孙频频,也是许细温。”
许细温没有纠正他的话,她仰起头,贴在他耳边,“郝添颂,我把许细温找回来了,把她送给你好不好?”
吻,来得突然和激烈,比他们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用力。
郝添颂是一如既往的投入和凶狠,许细温如同藤蔓一样缠着他,绕着他,在他的沉重呼吸里妖娆出声,如同一朵盛开的花,初见绽放,渐渐妖冶。
郝添颂短暂离开,拉开抽屉,找出计生用品。
许细温躺着等着他,她抬起软绵绵的手盖在眼睛上,嘴角带着笑,却和哭差不多。
郝添颂回来,他继续投入,说着情意绵绵的话,哄着她吻着她,握在一起的手,要她保证一辈子不离开他。
“我想过留下它的,我看到它的照片了呃”许细温尖叫,推郝添颂的头。
郝添颂用力咬她,“又为什么不要了?”
“如果我留下来,你是不是一定会娶我?”许细温抱着他的肩膀,气息不稳地问。
郝添颂回答,“是,我娶你。”
许细温无处可逃,头撞在床头上,郝添颂拿了枕头帮她挡着,力量却丝毫不减小。
“所以啊,我不要它。”
郝添颂听清了,理解为,她为了不嫁给他才不要那个孩子,越来越用力地鞭挞着她。
整夜不得安生,郝添颂睡觉习惯不好,总是紧紧地勒着许细温。
“阿颂,你把手拿开,我呼吸不过来了。”
“不要,你要是趁着我睡着时候走了,怎么办。”
“傻子。”
“你说谁傻子。”
“不把手拿开的那个人。”
“许细温你有力气了是吧。”
郝添颂喝酒又赶了这么远的路,又是几个小时的体力消耗,醒来已经是下午。
捧着疼痛的头,坐起来,冲房间其他角落里叫,“许细温。”
没有人回答。
郝添颂收拾好,去酒店大堂询问,“305和306房间的客人呢?去拍摄了吗?”
“305的先生没有看到,306的女士上午已经离开,退了305房间。”
“走了?”
酒店服务员礼貌满分地点头,“是的,请问你是306的先生吗?孙小姐留了一个信封给您。”
郝添颂反反正正地看,里面是一个u盘样子的东西。
“这里有电脑吗?”
“经理办公室有。”
没走到经理办公室,郝添颂的手机响起,接通,是郝添慨的慌张的声音,“阿颂,你在哪里?你没见到许细温吗?我让你去是留下她的,她怎么还是要走。”
“去哪里?”
“纽约,林小雨刚才来公司,说许细温要解约,梅东来付的违约金。”
从天堂到地狱,只是一通电话的时间。
到了经理办公室,其他人退出去,把u盘放上。
出现在画面里的是许细温,穿着酒店的睡袍,正调整着镜头。
她傻乎乎地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