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从来都不用去争。”
“就是。”矬胖子道,“我们的海鲜做的合客人的胃口,所以客人们才”
“可做生意以诚为本,你要是失去了诚信,以后谁还会跟你有生意往来。”郝佳活道,“各让一步,你把手艺教给他们一些。”他转过头又对瘦高个道:“而你海鲜河鲜从此占五成五,让五分给他。大家以后好好做生意,要不然你们俩的生意早晚让人家蒋大老板给收购了。记着,我最近可忙,别给我找事儿,现在我还有工夫儿跟你们磨磨嘴皮子,等我闲不下来的时候,直接让我的弟兄们把你们俩带到衙门里说话,别以为我不会跟你们翻脸。”
郝佳活说完拂袖而去,从茶馆出来以后已经是傍晚了,边走边琢磨着能不能把此间以前的掌柜再找回来,骤然,官职的敏感让他发现了一些普通人察觉不到的事情,有夜行人在蹿房越脊,他立刻隐身于旁边一家铺面的门面里,用常人所不具备的敏锐仔细观察,然后纵身也上了屋顶,越追越近,越追越清楚。
前面一人身材较高,一身银灰色衣衫,但布纽扣没有系好,半敞着怀,脚上的鞋半穿半趿拉着,总像是被人捉奸在床来不及穿好衣物刚逃出来的样子,特殊癖好总是恨不得每根头发上都可以戴满了花朵。
“银灰花树”左折。郝佳活心中暗道,他当然认识正追的这个人,这是一个好色的人,虽然没有堕落到当采花贼的地步,但却喜欢勾引有夫之妇,郝佳活的表嫂就受了此人的诱惑,他表哥耻怒之下逼死自己的老婆后服毒自尽。
追着追着,左折跳到平地上猛一回头。
郝佳活追至,脚后跟使劲,也稳稳站在左折的面前。
“你追本大爷想干什么?你又不是个女的,能找本大爷有什么事?哦我知道了,是你老婆找我吧。不对,你是个光棍儿呀。唉,真没意思。”说罢,左折扭头就要走。
“你站住,跟我回衙门一趟。”郝佳活快步挡住了他的去路。
“怎么?是姓夏的他老婆找我?对,我听说姓夏的搭上了姓那的那妞儿。可今天被你追的没兴致了,改天吧。”“闭上你的臭嘴。老老实实地跟我回衙门,就算你自己投的案,夏知府可从轻发落。”
“什么?”左折瞪大眼睛道,似乎惊讶得不能再惊讶了,“还从轻发落。”接着,他又干笑了几声。
郝佳活强压住心头怒火,“只要你跟我回衙门,我也会给你求情的。”
“求你个头。”四个字每说一字,他双手并起的因为练功而齐头的食中二指当打穴笔使就戳出一招。
郝佳活将身上四处要害从容地躲开,然后探手抓拿左折的脉门。左折一翻腕子,又去戳他颈下“气舍”穴。郝佳活一甩头,让过穴道,也不变招式,还是去拿左折的脉门。左折快速一抬胳膊,换手用另两根齐头的食中二指戳对手的“偏历”穴。
郝佳活似乎是铁了心不换别的招了,今晚上就好像跟左折的脉门有仇一样。
左折可跟自己的脉门十分亲近,只得又闪开,双指又戳郝佳活胸口“气户”穴,一见对手的手又奔自己的脉门来了,这回他没躲,因为他另一只手后发先至,绕到后面点了郝佳活腰上的“肾俞”穴。
此时二人贴得比较近,左折的鼻尖几乎贴着郝佳活的鼻尖,“唉,可惜”
还没等他说出可惜的是什么,间不容发,郝佳活拿住了左折的腕脉。
“你,你,你练成了‘血浪避弱功’。”左折的样子比刚才还要惊讶。
“人身上的弱点太多了,所以我才练的,想练就能练成。”郝佳活道。
“有种的你现在就宰了我,你宰了我,要不然我可骂你的祖”
郝佳活没等他说完,快手电了他脑后一寸的哑穴,又把心头悲愤的怒火压了几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