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热炕头,哥你看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清儿清儿的。”袁方内心在滴血,为自己逝去的形象而泪崩。
于是方缺又被恶心了一把,一身鸡皮疙瘩,一个哆嗦后,把还趴在地上的方缘拎了起来,直接往袁方身上一推:“赶紧把你男人领走,你上哪找了个比你还不要脸的人哥受你荼毒这么久,如此功力深厚都受不了了”
袁方搂着仍在眩晕状态的方缘,悲愤的咬着牙,心说,为什么我结个婚画风这么诡异
方缘眼前的金星刚退,但人还没清醒,一抬头能看见袁方脖子上顶着俩脑袋,于是嘿嘿一乐:“我挑的男人,自然青出于蓝。”
方缘的话直接实体化,变成两支小箭“哔哔”射入袁方心口。
于是袁方老泪众横,我的好媳妇儿,你这是在夸我么
他怎么会想到,一场大戏过后,他没有败在实力雄厚的方缺手上,却被方缘这个猪队友在心口插了一刀。
袁方突然对自己未来的婚姻生活充满了担忧。
新进婆婆
两人挣扎着从方家逃出来之后,一路上袁方都有些不堪回首,而方缘显然心情很好,一边哼着歌一边还傻乐:“我要好好想想,怎么多诓我哥点嫁妆。”
袁方一边开车一边瞄了方缘一眼,心中暗暗感慨,都说人结了婚多多少少会有变化,她这未免也变得太快了吧到底是因为本性如此呢,还是因为最近脑子不好使
方缘的愉悦心情没有保持太久,因为两人回到家,一打开门就见袁母抱着手臂站在玄关,若有所思的看着他们。
袁方觉得今天最大的失误就是出门没看黄历,要不领个证而已,怎么能这么大的波折呢事实上他还真想对了,当天黄历上赫然印着:宜出殡,忌嫁娶。
袁方的第一反应是稍微向前一步,有意识的挡在方缘身前,这么做的作用是有两个,一个是防止袁母气急动手,一个是防止方缘故技重施挠人脸。
袁方犯了两个错误,他高估了自己媳妇儿,低估了自己的妈。
方缘看到袁母的第一眼便怂了,大气儿都不敢出一个,她理亏在先,加上对方又是长辈,再怎么脑子不清楚,她也不敢向对方缺一样冲袁母耍无赖。
而袁母,虽说不是高门大户出身,但自身教养良好,从年前方缘住院时就可以看出来,她再不喜欢方缘,也不会跟一个病人过不去。她可以私下做袁方的思想工作,可以用各种话语暗示方缘,但绝不会像泼妇一样,把场面闹得很难看,伤了每一个人的自尊。
“回来了”袁母语气平淡的说:“吃饭了没”
“吃了吃了,在方缘哥哥家吃完了才回来的。”袁方有些心虚,毕竟领证这事儿,他也没跟家里人任何人商量过,尤其是在袁母明确表明不同意的情况下,他脱了外套挂在挂衣钩上说:“妈,你怎么突然来了,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我好去接你。”
“最近你俩那些新闻传的满城风雨的,我能不来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儿吗”袁母明面上说是两人的新闻,其实袁方的名字和方缘的被各类新闻写在一起,只是这一两天的功夫,能称得上满城风雨的,只有方缘和陆江流的一摊子绯闻。
袁母平时很少看娱乐方面的八卦,可是架不住方缘的事儿从初七沸沸扬扬到现在,本来袁母还能保持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态,谁知后来居然把袁方给牵扯进去了,所以她必须不能忍了,她觉得自己必须马上见到袁方,在事情无法挽回之前阻止。老一辈人自然舍不得买机票,于是袁母就坐着火车摇摇晃晃一晚上,这才到了市,谁知道还没下车,就听到身边一些小姑娘嚷嚷:“方缘居然真的和那个相好的结婚了,这下陆江流这绿帽子扣得死死的”
紧赶慢赶,还是晚了,袁母只觉得脑袋轰的一下,血压直往上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