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她还心大,大到什么程度呢大到明明把自己弄丢了,她还能毫不在意,更不着急,在学校里走到哪逛到哪,直到傍晚,袁方火急火燎的找到她时,她还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一弹吉他的外国小哥。
袁方表示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回宿舍一路上袁方都面无表情,一句话都不说,偏偏方缘不长眼色,嘴里碎碎叨叨不停的说着话:“这国外碰见帅哥的几率是真高啊,我今天一天碰见好多个,就那刚才弹吉他的那个来说,金发碧眼,五官立体,身材笔挺,又会打扮又懂音乐,简直是作为帅哥的标准配置”
“你们学校真的好美啊,完全符合我对国外大学的憧憬,哎,要不是我学渣的身份,我早都想来了。”
“我给你说,我今天看见好几对情侣,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啊,亲的这个热烈,这个旁若无人的,我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土鳖,简直都惊呆了”
两人回到宿舍开了灯,方缘这才发现袁方的脸阴沉沉的,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错,她小心翼翼的说:“袁方,袁方,我饿了。”
看着方缘可怜巴巴的样子,袁方瞬间火气儿小了一半,但还是绷着脸没说话。
方缘扯了扯袁方的袖口,腆着脸笑着:“我再也不乱跑了,你别生气。”
袁方向来拿方缘没有什么办法,火气也全消了,他叹了口气说:“我知道你是无聊才会跑出去,但至少应该找阿阮陪你去啊,你人生地不熟的,一个人出去多危险。”
方缘抱着袁方的胳膊,笑着说:“我那不是嫌老麻烦人家阿阮不好意思嘛。”
袁方摸摸方缘的头说:“你想吃什么”
方缘苦丧着脸:“你这里有面条什么的吗我都要馋死了。”
方缘这两天对美国的食物已经过了新鲜劲儿,万分挂念家乡饭,她一边想念着红烧排骨,一边把袁方下的清汤挂面吃了个干干净净。
俗话说,天要令其亡,必先令其狂。方缘在异国他乡得瑟了这么几天,终于迎来了报应。
半夜发起了高烧,方缘在床上难受的哼哼唧唧,她没有意识到自己发烧了,只是觉得怎么全身都疼,翻来覆去的换了好几种姿势,哪一种姿势睡着都难受,折腾了大半宿,她终于开始神志不清说胡话了。
旁边打地铺的袁方本来已经睡着了,隐约觉得方缘一直在嘟囔什么,起先还以为她在说梦话,细细一听,方缘嘴里念叨的全是什么红烧排骨,糖醋里脊的,袁方十分无语:这是馋成什么样了梦里都念叨这些。
再后来,当方缘继续说到“鱼香肉丝”时,袁方听出不对劲儿来了,这怎么还哼哼唧唧的呢急忙爬起来一看,大夏天的,方缘用凉被把自己裹成了个球,只有脑袋露在外面,脑门上全是汗。
袁方一摸方缘额头,滚烫滚烫的,他背起方缘,鞋都没来得及换,穿着一双拖鞋,一路小跑就去了医院。
第二天退了烧回来,方缘仍旧虚弱,她一脑门扎在枕头上开始补觉,袁方翘了课,一直在宿舍陪着方缘,他心疼得坐在一旁,责怪自己没照顾好方缘。方缘此时睡得正香,一个翻身,把被子踢到了一边,袁方给她盖了好几次,最后都被踢开,他干脆上了床躺下,将方缘紧紧抱在自己怀里,然后给两人都盖上被子。
这样一来,方缘彻底老实了,沉沉的睡过去。于是大夏天,两个人抱在一起,盖着被子,都出了一身汗。
方缘还好,出完汗,睡醒了一身轻松,可苦了袁方,热的汗流浃背,还要不停的小心方缘不老实的睡姿,一整天躺在床上,保持一个姿势,精神高度集中,到最后弄的全身酸痛。
病去如抽丝,方缘醒了以后活蹦乱跳的,袁方则是起来活动活动筋骨,等到胳膊不那么酸了,就去给方缘下面条去了。
白天睡了一天,晚上方缘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