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哥萨克“狼头”。
他的手像某种动物一样敏捷c优雅,流畅的一击就打倒了第二个卫兵,然后抓起车厢后面架子上的一把斧子,扔向跑过去准备关上大门c封锁院子的第三个士兵。斧子击中了士兵的后背。坐在马车夫座位上的两个人甩掉了披在身上的黑色跟班斗篷,露出了他们身上的狼皮护肩,以及他们戴在脖子上的用狼牙和狼爪穿成的项链。
“哥萨克”墙上一个看守惊恐地喊叫道。“哥萨克”监狱里驻扎着十几个士兵,是守卫监狱的;在黎明前的黑暗中,大多数士兵都还在宿舍里,沉浸在睡梦中。他们跌跌撞撞地从床上下来,抓起武器;其中两个士兵一头跑进了院子,结果立刻被从马车夫座位上跳下来的两个哥萨克砍倒。其他士兵从睡梦中惊醒后,惊恐万状,不知道袭击他们的哥萨克究竟有多少人,而且看到几个士兵被如此娴熟地砍倒后,立刻插上营房的门闩,采取了防守的姿态。
“狼头”没有放慢速度。他扔出斧子后,直接跑向了囚室区。两个只知道折磨犯人的狱卒喝了一整夜的伏特加,醉醺醺的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砍断了一个狱卒的脖子,然后将刀把砸向另一个狱卒的下巴。
我听到了喊叫声,一直在仔细听着那可怕的声音,但那声音现在离我越来越近。当我的囚室的铁门闩被一脚踢飞,牢门被踹开时,整个监狱似乎都在回响着叮当声。门口站着“狼头”,风灯的亮光衬托出他巨大的身影。
我记得我试图举起手臂来与他搏斗;不过说实话,我记得不太清楚了。我知道我当时又是吃惊又是害怕,我的本能在告诉我要搏斗,我的脑子也在对我的身体喊叫着,要我搏斗。不过,如果说我曾经反抗过的话,“狼头”立刻制服了我。他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像孩子拖着娃娃奔跑一样将我拖出了囚室。
爱情与荣誉第四十一章2
我们来到了外面的院子,整个世界在我眼前一片模糊。我抓住拖着我的那只胳膊,但这恰好帮助“狼头”把我拽到了马车旁。然后,他把我朝车厢一摔,力气大得我一口气没有能喘上来,差一点失去知觉。我看到两个哥萨克砍断了马车的挽绳,稳稳地抓住一匹马的缰绳。“狼头”将我扔到没有鞍具的马背上,和他一起来的两个哥萨克跳上他们刚刚割断挽绳的两匹黑马,姿势优美得好像他们天生就是在马背上长大的一样,然后留下一匹马给“狼头”。
不知为什么,骑到马背上那种感觉对我是一种安慰,我的手指本能地抓住了马鬃,身子伏在了马脖子。马跟着那些哥萨克的马一起来到了敞开的监狱大门口,停了下来,又转过身来。
两个哥萨克在等“狼头”,可他似乎并不着急――可以说一点也不着急。我回头张望时,看到他挺直了身子站在院子里,怒视着监狱,那些本该守卫监狱的士兵现在都惊恐地躲在自己的营房里。他看到离他几英尺外接雨水用的桶旁有一个人影在瑟瑟发抖,而且一定看到了那个人衣领上的皇家徽标。“狼头”一把抓住他,将他脸朝下摔到他脚跟前的卵石地上。我认出那个人就是在过去两个星期里折磨我的主要的审讯人。
“狼头”拉下自己的裤子,对着审讯者的后背开始撒尿。他不慌不忙地撒着尿;营房窗户里那一张张脸全都吓白了。这个让大家魂飞魄散的哥萨克然后跳上第四匹马,骑到大门口和我以及其他人回合,然后用低沉而洪亮的声音说道,“我是狼头我有权利在我的族人面前将这个人处死,因为他杀了我的哥萨克兄弟”尽管他用的是俄语,我仍然能够听懂。虽然这并不能给我带来任何希望,我仍然巴不得立刻离开这监狱。
可“狼头”还没有完。他又调转马头,将马的后腿直立起来,回头喊叫道,“告诉你们的女皇,她只是一个长着一对房的胖婊子”
他猛地一磕马肚,我们立刻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