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的能力,否则的话,我就无能为力了。这个朋友后来没有给我回复。
哲学,不是一门简单的基于逻辑的学问或知识。哲学要真正发挥作用需要长时间的学习,特别需要在实际应用中不断感悟。我的经验告诉我,学习哲学无法一蹴而就,它需要时间,更需要心血。李瑞环同志退休之后所作的学哲学,用哲学一书,应该是他自己一生的实践感悟,而不是为了宣传说教。
人类文明到目前为止,最为辉煌的成就之一便是科学。科学,绝大部分内容是建立在严格的形式逻辑之上的。由于科学的辉煌,它逐步开始越界。许多人把科学的思维方式当成的唯一的思维方式,甚至把科学的很多原则和理论简单地当成是检验真理的标准,乃至检验客观存在的真实性的标准。在某种意义上来讲,科学成为了一些人的宗教。其实这种做法,本身就违背了科学的基本精神。
科学只是揭示了这个世界很少的一类现象。它使用的方法的适用范围也是有限的。其实,即使在科学当中――比如描述微观物理世界的量子力学――确定性的形式逻辑的方法也已经不适用了。绝世天才爱因斯坦,因为固执地认为物理世界一定能够用确定性的逻辑来描述,而致死都不承认基于统计方法的量子力学。这从一个方面显示出科学给人类思想带来的误导可以是多么的严重。我们应该给科学一个恰当的位置,而不是把它当作至高无上的宗教。
到了社会和生活的其他领域当中,我们固然离不开逻辑分析方法,但是在更多的情况下,我们要依靠辩证的思维方式,去认识这个世界,用自己的心去感悟这个世界。缺少哲学和心灵的引导,逻辑分析推导出的,很可能是荒唐的结论。
多年严格的科学训练,培养了我脚踏实地的作风和严谨的逻辑分析能力;而哲学的熏陶,则让我看到了这个世界更为完整而真实的图景,帮助我更好地面对物理世界之外的复杂现象。正是在这个意义上,李杰老师为我打开了一扇认识一个更加丰富和完整的世界的窗户。它不亚于科学训练对我的帮助,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让我终身受益。
人性的第一次锤炼1
在我的人生当中,至今为止对我正面影响最大的一个人,应该是我高中最后一个班主任,也是我们的语文老师彭延新。
在中学时期,我们从初中到高中,每年都要重新分班。高中最后一年,刚刚分完班,在教室里面我们静静地等待着新的班主任的到来。彭老师进来的时候,手中拿了一份我们这些学生的名单。他那严肃的表情,让我们感到的是一种冰冷。
在对大家表示了问候之后,他说:“我刚刚看过名单,感觉还不错。我看到有一个叫谢耘的。谢耘我不认识,不过我教过谢耕。哥哥学得很好,想来弟弟也应该不错吧。”
第一次见面,完全没有了解,竟然受到老师这样的恭维,我实在有点受宠若惊。幸好尽管在这最后一年当中我几次惹得他大怒,但是最后高考中我没有让他失望。
高中的最后这一年,是一段我终生难忘的时光。
十七八岁的我们,正处在最浮躁的阶段。自己想的c说的和做的,常常很难有效地统一。而且头脑中也存在着相当多互相矛盾的东西。
在这个阶段,遇到高兴的事情,可以忘乎所以;被高尚所感动,便发誓要洗心革面;遇到诱惑,则放纵自己;产生了恶果,又后悔不迭,垂头丧气。
即使像我这样的好学生,也会在上课的时候,因为不愿听老师的讲课,而在后面与其他的同学搞一些完全与课堂内容不相关的事情。以至于我的代数老师,忍无可忍,告状告到了彭老师那里。
为此,彭老师先后三次在班上气愤地瞪着眼睛说:“后面几个大个,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觉得自己挺了不起,全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