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的。我准备留给我的后代不行啊我的,用来传家。”
不知道为什么,老乌鸦说到传宗接代的时候,白小姐有那么一点儿心虚,然而心虚之后又忍不住胡思乱想“这老乌鸦年纪这么大了。还能有后代么”
鸦似乎看破她想的些什么,拎枕头把白小姐打醒了,“不许乱想。”
白小姐就由着他处理自己传家宝去了。
后来果然遇到了几个流里流气的小青年,拎着几把西瓜刀就上来演电影。
鸦正由于被白小姐质疑繁殖能力而处于焦躁之重,遇到几个毛没长齐的人类可真就太高兴了。他把东西往包里一塞,抱紧了,摇摇晃晃退到了一个不会影响到白小姐安全的墙角,强硬的说,“东西我是肯定不会给你们的。有本事自己来拿。”
几个小青年见他走路一瘸一拐的还有点跌跌撞撞,把他放在眼里才怪,连打他的兴致都没有径自就去抓他手里的包。
包却像是在鸦的手里生了根,拽了几次都没拽动。
几人恼了,亮着刀子在鸦面前晃了晃,“死瘸子。你松不松手。”
“不。不松。”鸦似乎有点紧张,举着包把头挡住了。
几个小青年见状一起来夺。
鸦似乎一下被刺激到了,挥包便打。
打着打着,一边偷偷观战的白小姐嘴角就抽搐了,借机摸出手机报了警。
一个小青年始料未及被鸦一下击中,这也就罢了,他还没来及躲,身旁的几个都相继被击中了同一个部位。
鸦见是拎着包闭目乱砸,去势确是神准,几下就砸得那几个小青年倒地不起。要知道背包包着石头杀伤力可以说是惊人,白小姐见鸦玩的差不多真担心几个小青年被他玩死,这才憋着笑报了警。
鸦似乎也玩累了,丢下几个蛋痛得在地上打滚的小青年,把自己头发抓乱,外套扯开,打了自己一拳,然后一屁股坐在几个青年旁边,假肢掰了个扭曲的角度,这才忙着把白小姐招呼过来,把她头发也拽散了作出一副仓皇逃命的样子,念叨着,“咱们可是弱势群体。弱势群体要有弱势群体的样子。这样子好一点。”
白小姐看他胡闹看习惯了,也真陪他瘫在地上装出一副正当防卫的景象。
警察很快就到了,鸦气喘吁吁的汇报了二人路过此地遇到强人的事发经过。几个细心一点的警察先去查看了那些昏迷不醒的小青年,余一个虎视眈眈的盯着鸦,“你们俩能干翻五个人也满不容易的。”
鸦一脸事故的陪着笑,“偶然偶然。这不,也被招呼了不少下。您看,我这腿都被打得不灵光了。”
白小姐看呆了,见老乌鸦一表演就跟不倒翁似的,下意识爬起来把老乌鸦扶住了,两人凄凄惨惨的看着这警察。
这警察仍是不依不饶,“你包里是什么东西这么多人盯着。”
鸦立刻欢快的把包打开,往前一送,“没什么呐。我也不知道怎么他们就认定我们带东西了。”
配合着老乌鸦一脸痛心疾首,白小姐偷偷瞟了一眼包中,一包足以让老乌鸦坐几十年的古董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一堆黑白都被打得混在一起的围棋子。
“围棋子”那警察伸进去又翻了翻,“看来这几个嫌疑犯还挺冤枉的。”
即使这样,鸦和白小姐还是没免得了被拉进派出所录口供的经历,出门之时,一个送几个嫌疑犯去医院的小警察推门进来就嚷道,“所长。那几个人也是倒了血霉了。几个人都碎了。有四个人全摘了。还有个人好点,留了一个。这什么人呐下手真是太准了。又准又快又狠。”
那个被他称呼所长的人努努嘴,朝向鸦的方向。
鸦和白小姐一副狼狈相,相互扶着。
鸦的外套还假装绅士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