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结,“要被你气死了。”
鸦扭捏的把自己湿乎乎的破衣服往身上遮,一副贞节烈女的表现,“不就被只蠢猫挠了两下嘛。”
白小姐一哼,“那你胳膊上呢”
“额”鸦似乎有些没面子,“咬的。”
鸦还是没什么精神,见白小姐一脸我不信的表情忙扬着胳膊左看右看,缩了缩脑袋,“现在看着有点大。额,其实猫嘴没多大。我,那个,在树上正睡着呢”
奇怪,明明是自己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被猫从树上叼到树下,再逗老鼠一样拍了两爪子。怎么还得和白小姐解释得这么费劲。
鸦开始觉得自己大概也是现存的最菜最不像妖怪的妖怪了。
白小姐还是盯着鸦。
鸦觉得有点虎视眈眈的感觉,他谨慎的把护在胸前的破衣服又盖在了,似乎还想了想把两条腿也夹紧了,然后他看到白小姐嘴角抽了抽,“不知道你脑子里想些什么”
白小姐一转身出去了,鸦松了口气,飞快地从袋子里掏衣服准备给自己套上,哪知道除了件花里胡哨的大裤衩啥都没有。
鸦一看白小姐这又快回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换上了,在洗手间上演沙滩秀。
白小姐把自己家里能找来消毒的东西能做绷带用的东西都堆在了床上,然后才过来请鸦,鸦一脸我不乐意的样子差点没把她一口血气得喷出来,也不管是不是还是扭扭捏捏在地上赖着,白小姐过去挟着条胳膊背对着门三下五除二就像拖麻袋一样把鸦拖出去了。
鸦大概没料到白小姐的动作这么不利于自己反击,加上的确有点乏力,为了挽回自己的一点面子,只得不住强调,“就是只蠢猫就是被偷袭了哼哼。反正后来还是我把他弄死了。”
白小姐嘴角还是抽搐,“少废话。信不信我把你扛去医院告诉别人你是被猫咬成这样的你觉得有多少人会信”
鸦老实了一点,思考了一会,沮丧道,“估计说狮子更像。”
白小姐心想,您老还知道呢
虽然不断在心里建设那些只是猫弄出来的只是猫弄出来的,白小姐心里另一个小人还是会蹦出来打她一个响亮的巴掌,“和狮子有什么区别反正都是一样大。”
白小姐一边数落着鸦一边给他手忙脚乱的缠着床单,床单是洗干净的,酒精也不够她折腾。
鸦先还老实巴交的让白小姐给自己清理,没几分钟就扛不下去了,就地一滚赖在墙角,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不弄了不弄了,你这消毒比猫抓下来还疼。不弄了,你打死我都不弄了。”
鸦这一闹,酒精洒了,白小姐也不勉强他了,把床单裁开在伤口处压了压,挤着里面的脏血,“然后呢。他咬你你就不知道还手呀”
“不还手怎么弄死他”鸦似乎有点得意了,“所以说这些猫就是被你们人惯坏了。逮着什么不是干脆利落的咬死吃掉,而是做什么玩具。我估摸着他肥成那样也是吃饱了撑着出来找茬的。他把我叼下树后像皮球一样拍着玩,我称他不注意滚到一边的花丛里变了一下身,直接掐死了。果然还是做人好。”
白小姐总觉得鸦最后那感慨有点意味深长的感觉,鸦说得也不算血腥。但是转念一想,换作另一只鸟或是鸦的同类,也许就不可能这么幸运了。
即使事情的发展在白小姐的思维充盈之下有了一点儿血腥的感觉,白小姐还是习惯性的问,“然后呢”
鸦看着白小姐一圈一圈把自己缠得像个木乃伊一样安分了一点,偏头道,“然后。我就在树洞里躲了几天。刚好那些天你也没准备吃的。”
鸦的平静让白小姐安心了一点儿。
对于鸦来说想要这样的伤口恢复并不会很难,然而过去几天却没有太多改善,白小姐心知当时鸦所面临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