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林军,听令,给我放火,烧了这花府。”宇文德出了门,对着门外的御林军喝道。
“众位扬州百姓,府尹花芳菲,暗中结党营私,意图谋反,已被本相识破jiān计,今rì特地带人前来查封花家。花氏夫妇畏罪自杀,其子花清扬潜逃。自此以后,革去花清扬的进士头衔,尔等不得收留花清扬,否则,以谋反论处。”
一把火起,就将一个深宅大院化为灰烬,也将一个家族的五代进士的荣誉化为灰烬。
“宇文大人,为什么要放走那些花府下人,一并杀了多好,免得后患。”古采芳不满意地问道,“放了下人也就算了,你还把花清扬放走了,斩草不除根,以后必是大患啊。”
“古大师,此次本相,并非要杀人,本想着只要将花芳菲革职,再给他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让他花家从此不能再上朝堂即可。一个贱民,又能有什么威胁?没想到这花芳菲拼着自己的命,也要救他儿子,本相顺水推舟,卖他个人情,传了出去,百姓只会说好。”
宇文德将那本《道德经》揣在坏了,“大师,这等一石二鸟的好事,何乐而不为?哈哈哈……”
花叔带着花清扬,离开了花府,两人一马,一路直出城门而去。
“快走,找一个荒凉的地方,先避避风头再说。”
管家花叔将花清扬放在马背上,一路小跑,准备出城去。
“花管家,慢走。”突然,走到一个僻静处时,一个老者喊了一声,待走到管家花叔身边,“跟老朽这边走。”
老者领着管家花叔,牵着马,净检一些偏僻小巷走,东拐西拐,走了约半柱香的功夫,终于来到一个大院的后门。
“花管家不要紧张,此处是安全的地方,你若是信得过老朽,就请进去,若不是信不过,沿着此巷,一路向西,再过半盏茶的功夫,就可以从西门出扬州。西门外乃是一片密密的树林,进去以后,那宇文德想找都困难了。”
花叔看了看躺在马上的花清扬,又看了看那老者,只见那老者约莫七十多岁,鹤发童颜,满面红光。一双眼睛,如井水一般,波澜不惊,一眼,竟是看不到底。花白的胡须,,月白sè的长衫,这老者倒是神秘的很。
“非是在下不相信老丈,只是这马上的,乃是本州府尹花大人的公子,此刻,jiān相宇文德正在查封花府,这花公子怕也是宇文德要找的人,我们若是到府里去,只怕是给老丈添麻烦了。”管家花叔想了想,拜了一下。
“花大人五世单传,就花公子一个后人,花家香火全在他身上,花大人将他托付于在下,因此,责任重大,在下不得不谨慎啊!”
“既如此,花管家,这是我家主人的一点心意,还望花管家笑纳。”老者并没有多说,掏出一个小包,递给管家花叔,“今后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地方,可以来这里找我家主人,凭着这个小包,就可以进来。”
“谢谢老丈,时间不早了,老丈,在下走了,免得待会儿宇文老贼封城,到时候想走到走不掉了。”管家花叔一抱拳,“多谢老丈,后会有期。”
管家花叔牵着马,一路小跑,直奔西门而去。
“哎,小子,但愿你命好,莫要辜负了我家主人的期望。”说完,便推门进去了。
花叔牵着马直奔小树林而去,待到扬州西门的时候,只见城门开了一个小缝,众多守卫的军士,都在一边打瞌睡,谁也没有注意到城门口的情况。
“天助我也!今rì有救了!”管家花叔心中暗暗高兴,急忙牵着马,悄悄从城门缝中出去,一路往西,直奔小树林而去。
待到花叔和花清扬出了城门,那些打瞌睡的军士才站起来,“哐当”一声,将城门关上,哪里还有一点瞌睡的味道,分明是jīng神劲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