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地牢里回到房中,宫长生倚靠在床边,一个劲的盯着冷悦,欲言又止的。
一旁,茶案前,冷悦一边喝着茶,一边淡淡的说道:“有话就说,别一副我很想说话却又不知怎么样的模样。”
闻言,宫长生清了清嗓音:“那个你刚刚在牢房里说的”
不等宫长生说完,冷悦就勾起了唇,笑嘻嘻的道:“怎么?你还想学更多的审问方式,有哦,比如”
“不用,本王不用学。”
也不想学。
最后一句,宫长生放在了心里,没敢说出来。
那么恐怖的话题,再来一次?
呵呵,打死他都不要,太恶心太恐怖了。
“本王就是想问问,你刚刚在牢里说的,不是真的吧?你不会真的让那奴才吃了吧?”
冷悦翻了个白眼:“怎么可能?我有那么丧心病狂吗?再说了,以前只有别人欺负我,哪有我欺负别人的时候?”
以前的冷月就是一个笨蛋,一个任何欺负的白痴,若不是她冷悦穿越在冷月的身上,就算冷月还活着,那么现在的冷月恐怕还是以前那个懦弱无能的冷月。
“也许,你以前也没有机会做这种事,但你怎么会想出那么恶心的审问啊?”宫长生心中佩服,但也觉得无奈叹气。
明明只是一个女人,可是说出那些话的时候,竟然面不改色,比他们这些大男人都强悍,也正因为如此,才让他觉得没面子。
毕竟一个男人输给一个女人,这可是很丢脸的事。
闻言,冷悦目光轻闪,那些审讯手段都是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看电视看到的,不过她总不能告诉宫长生自己是这么学来的吧?
只是电视这东西就够她解释半天的了。
“我是大夫,这个你是知道的,医学上一种东西叫手术,有时候做手术不是需要修补内脏吗?然后审讯的时候想到了手术,所以才想到那些方式,其实就是虚无的幻想,这种审讯方式也可以叫心理战术,若是一个人的意志力不够坚定强大,那么就会陷入恐惧。”
听冷悦这么一说,宫长生好像有些了解了:“难怪你说起那些话都面不改色的,说来也是,你是大夫,手术你都敢做了,又怎么可能不敢说。”
冷悦呵呵一笑,耸了耸肩:“所以咯,别大惊小怪的一直盯着我,你再这么看着我,我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怪物了。”
你本来就是怪物。
宫长生在心中没好气的道。
虽说手术是救人,但冷悦敢做到那个份上,那是一般的人吗?
说她是怪物真的一点都不为过。
“爷,那个黑衣人都交待了。”这时,留在牢房里审讯的柏雨也回来了。
“哦”
宫长生淡淡的哦了一声,深邃的瞳眸流光闪烁。
“据交代,他的主子是一个叫海爷的人,可是海爷之上,而且还有一个大人物,但那个人是谁,他们谁也不知道,所以我们现在的线索也唯有那个海爷了,就住在城边的一座大宅里。”
“查!”
宫长生淡淡的吐出一个字,虽然只是一个字,可是却一字显威严。
茶案前,冷悦淡淡的看了宫长生与柏雨一眼,查,也只能是查无所迹吧!
黑衣人被捉,任务失败,那位海爷怎么可能留在原地等着被人逮捕,现在去捉人,只能空手而归。
果不其然,不久之后柏雨就回来了,那座大宅里也早就空无一人,不过结果不算太坏,柏雨找到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东西。
一件宫里才会有的东西,而且还是女人才会用的贴身衣物,肚兜。
至于为什么会说宫里才会有的东西?
理由很简单,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