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蹲得久了,什么阴暗手段没见过c没使过。女人扯过苗羽佳另一条胳膊,往她胸膛一掌,将苗羽佳推出去。
苗羽佳撞到花坛的边角,后腰传来刺刺涩涩的痛觉,剪刀震落在地,浸没在水花里。
苗羽佳反射性捡起剪刀,没想被女人一把夺去。女人揪起她的头发,将她拽起。
发丝脆弱,几欲崩断。
苗羽佳还未站稳,女人一巴掌又要甩过来,身边忽然蹿出一条黑影,把苗羽佳半抱着拉开。
“你干什么”严采霜将苗羽佳护在身后,手里那根手腕,此刻冰冰凉凉的,也不知是因为泡在雨水里,还是本身关系。
“你有病啊你”严采霜瞪着女人大骂。
女人用剪刀指着严采霜,苗羽佳被她挡着大半,女人侧移一步,又露出刚才那种笑,像极了一条饥饿而瘦弱的老虎。
“当年要不是你那个妈把我孩子气得给流产了,我会割你舌头苗伟祺那个贱男人,就他的女儿值钱我的孩子就不是他亲生的了”女人发出近似丧心病狂的笑,“要怪就怪你那个妈,还有你那个到处乱搞的老子”
“这是报应哈哈,这是报应”
无法弥补的损失让她绝望,穷途末路造就了她的破罐破摔的凶蛮,女人戴着斗笠的样子像雨中的稻草人,风吹雨打得久,心都霉烂了。
严采霜又退一步,离她远些。
“你放下剪刀,别乱来,不然我报警”
女人朝她们凌空划了几下,严采霜吓得又往后缩,女人狰狞地哈哈笑:“你报啊,你报警啊我刚从里面出来,再进去呆几天又怎么样”
“这么多年了,我还以为你早自杀了,没想居然还活得好好的苗伟祺当年不是老说他女儿是当主持人的料么哈哈,主持人哈哈”
严采霜明显感觉到身后人在挣扎,连忙拖住苗羽佳:“老板娘,别,别不值得”
雨依旧没停,水汽潮湿了那股戾气,好似一把淬毒的刀。
一个庞大的黑影从不远处的雨帘里冒出,一个穿着淡蓝警服的胖男人,打着黑伞,凑了过来。
“你干啥呢”胖警察指着女人,喝道:“放下听到没你把剪刀给我放下。”
如蜡烛上浇了一勺水,女人的火焰瞬时灭了。
沉闷一声响,剪刀被扔到地上。
“干什么呢这是打架啊”胖警察口气威严不减。
女人马上指着苗羽佳:“警察同志,是她剪刀是她的她想杀我”
“杀”字一出,胖警察倒抽一口气:“说什么呢”
严采霜抢口道:“是她先打人,你看我们老板娘。”说着,她把苗羽佳从身后拉出来,“她把我们老板娘推地上,又扯又打啊”还想继续澄明,严采霜忽然注意到苗羽佳的后腰。
那里有巴掌大一块不一样的印迹,在路灯光下呈现出淡淡的褐色。
那是血。
“是不是伤到腰了”这话是对苗羽佳说的,然而她没有回答。有了证据,严采霜更据理力争,对警察说:“你看,人都弄伤了,得赶紧上医院。”
女人马上尖锐地喊:“她自己摔伤的,关我事啊别他妈的胡说八道。”
胖警察在盯着苗羽佳,眼神异样,听到女人在叫,才回过神:“你闭嘴跟我回所里慢慢说去”
“警察同志,真不关我事,我在这扫着地,她就突然拿着把剪刀冲上来了她要杀我啊”女人指着苗羽佳,“她这是要杀我啊”
“平白无故,为什么单单就要杀你”他捡起剪刀,“别废话,回到所里有得让你说的。”
胖警察又看向苗羽佳,语气不知不觉中放缓:“你们也来,我先送你们到医院。”
不一会一辆警车驶来,开车的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