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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护的圣剑也因此轻易的被蒙面人拔起夺走。

    宫中的气温在渐渐暗淡的斜阳下越降越低,伊奥基斯穿过一道道宫门和长廊沿着艳阳铺好的黄昏大道,独自前进着。宏伟而华贵的王宫内随着伊奥基斯的一步步疾奔变得越来越冷清。没有来往侍女,没有巡逻或守卫的禁卫军,只有伊奥基斯回荡在深邃的走廊里的脚步声。

    或许这个时候正好是侍女们休息用膳的时间,是守卫交接班的时间。但即使如此,也不可能一个人没有伊奥基斯并不明白侍女与侍卫们去了哪里?所有应该在的人都去了哪里?就连刚才在宫门外遇见的卫兵也好像从来没有过一样,让整个王宫如同空无一人的异空间一般让人忐忑不安。而这并不是他所关心的,他们的恼怒已经盖过了他的冷静。

    他吸的每一口空气都寒冷无比,他的每一次心跳都直入脑髓。艳阳落入西谷,烛火却没有燃起,黑暗的路没有止境,天空却迎来而来暴风雨前的电闪雷鸣。

    当伊奥基斯终于在黑暗的尽头发现了光明,来到了凯拉特翁国王所在的寝宫时,纠缠的梦魇也随之散去。

    可当伊奥基斯将那半掩的房门推开的时,噩梦如同诅咒一般终于真正意义上苏醒了

    在那烛光闪烁的房间里,凯拉特翁国王倒在血泊里。一把长剑刺穿了他的胸口上,没有了知觉,没有了温度。有的只是一堆没有反应的肉块,以及还有余温的鲜血。

    不知所措而又恐惧的伊奥基斯颠颠撞撞地冲了过去,将倒在地上的父亲抱在怀里。随着悲伤袭来,伊奥基斯注意到了在国王胸口上那把自己所熟悉的宝剑。

    圣剑为什么会在这里?父王为什么会被刺杀?

    因为心如刀绞而迷茫不已的伊奥基斯下意识的将宝剑拔出。可还没有来得及将眼前的晃白驱逐,他的身后就突然闯入了一群人。

    他们是佩戴着长戟和带着恐惧的侍卫跟侍女,还有闻讯赶来的修拉尼斯和群臣们。他们错愕的用看待凶手一般的眼神望着眼前满手鲜血握着燃烧的凶器站在死去的国王面前的伊奥基斯。

    他们的尖叫,他们的慌乱让伊奥基斯忽然惊醒而眼前的一幕,手中的触感,耳里的鬼魅的声响让伊奥基斯又误以为依然还在三年前的噩梦之中。

    “伊奥基斯,你到底干了什么?”

    在修拉尼斯恐惧而又严厉的呵斥下,伊奥基斯才意识到大家的出现,而且正把他当做了凶手。他这才错愕的望向自己手中的圣剑,并不知所措的将其扔到了地上。

    伊奥基斯更是不断的后退着,向自己信任而尊敬的哥哥慌忙解释着。

    “不不是我王兄,我什么也没有做,我来到父王的房间时,父王他就已经倒在地上。”

    “~而我只是想要帮助父王你们要相信我我真的什么也没有做”

    但是这些话无法让伊奥基斯就此摆脱弑君杀父的罪名。即使修拉尼斯相信伊奥基斯不会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但修拉尼斯也只能低着头让侍卫们将伊奥基斯拿下。

    当天夜晚,撒拉提斯被厚厚的阴云挤压着。雷鸣与暴雨让整座圣山动荡不安,同时也在预示着那近年来频频出现的自然灾害随时又要出现一般。

    在断罪大厅,那座撒拉提斯唯一的执法部门所拥有的黑色钢岩砌成的大殿外,两尊手持天平的黑龙在狂风暴雨电闪雷鸣中显得狰狞c恐怖而战栗。

    艾莉莎呆在来回踱步的贝迦琉斯身旁一言不发,与她的主人一起焦虑着,因为原本在大殿内的应该是他们逮捕的萨罗斯·帕拉尼特。

    但命运弄人,因为伊奥基斯刺杀国王的事件,萨罗斯的案件却以证据不足这样荒诞的理由而被草草了事。即使贝迦琉斯看着萨罗斯嚣张的在自己的面前讥笑而过,他也只能咬牙切齿什么也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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