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人这次又被击退了,但是否此时反击?瞧着俄国人掩护撤退准备重组编队,似乎也不是最佳的反击时间,但我判断经过这样几轮进攻,俄国人的士气已经很低了。
“传令,第一骑兵师分批按照预定计划出击——”
军号声再次响起,缓缓撤退的俄军已经被那群毫无章法的野蛮人搞得精疲力竭,尤其不少被抢走武器的俄国大兵更是重头丧气。要知道俄国各部队的都是需要自己想办法从各个渠道装备更新武器的,这些被抢了武器的士兵不但要遭受严厉的批评,更重要的是他们在接下来的日子很可能就只能赤手空拳。
“真他妈背!”俄国大兵大声抱怨着,说起来他们也的确够背的,然而这还不是结束,当他们感觉到地面传来越来越急促的震动时,他们脑袋里冒腾的就不止是“背”这个念头。
紧张,紧紧拽着手中的枪,长期的战斗已经让这些士兵神经很敏感,他们只能紧紧握着手中的枪来缓解自己的压力。
这声音是什么?士兵们都极力不愿去想,这些能紧紧握住自己火枪的士兵其实还算有些幸运。而那些根本没有东西可拽的俄国人却更可怜,总不能去抓那根吧。
声音越来越响,这种急奔进的隆隆声其实很容易猜出是什么声音,但俄国大兵们不愿壹去想、不愿意去面对、不愿意……
后退本来就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当瞧着友军骑兵在山梁被击溃,俄国步兵心里就纠结成一块,随后迎着那变态的弹丸冲上山梁又遇到一群握着砍刀抢武器的“暴民”,而且最让这些俄国士兵不能忍受的,在这些暴民身后还有一阵阵黑枪,当然这还没算完,当终于忍不住要撤退的时候最可怕的事情终于要生了——那就是被骑兵撵着跑——
“上帝呀!为什么这次土耳其人要追出来呢?”
当山梁顶端出现又出现那一批土耳其骑兵的时候,俄国人终于不顾命令开始扭头逃了——
这次退却宛如雪崩一般,一层层的交替掩护完全不能起到层层阻碍退败的基石,瞧着在最前沿退下来的士兵开始狂奔,原本需要坚守的步兵也动摇了。眼前这只骑兵实在太熟悉了,他们数次像切菜一样看着自己同伴的脑袋,藏在俄罗斯士兵心中的恐惧很快爆出来,一不可收拾,最后演变成大溃退。
“恭喜将军大人——”克劳赛维茨显得很激动地向我汇报。地确作为这次战斗他扮演了一个参谋长地位置。当然在十八世纪还没有真正参谋长这一概念。但经历这次作战他显然有了更多地军中资历。
我平静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混着少许沙粒地茶水——说起来成龙和6酩香离开后我就没有怎么喝过茶水了。“让福阿德准备——”
“将军——您地意思是……”
克劳塞维茨显然没有完全理解我地命令。于是我解释道。“中尉知道上两次我为什么没有追击么?”
克劳塞维茨只有摇头回应。
按通常地作战。敌人步兵退却时候都是追击地时机。但在前两次俄军撤退地时候。俄军士气还依然旺盛。更主要地是那时地俄国步兵布置了严密地后沿线。一排排排列地俄军步兵不会因为前面地士兵撤退而跟着撤退。在那时追击势必会卷入胶着战。更主要地是——我不清楚我正面就有有多少俄国骑兵。
在反复进攻撤退过程中如果让骑兵把握住一个机会很可能就会逆转整个战场形势,这样的局面尤其当我在数量上处于劣势更是如此。
现在我选择反击了,因为此时的时机已经比较成熟了,更重要的我准备打一个赌,俄国人在我正面的骑兵不足两万人。
“如果刚才我们击溃的就是俄军在右翼的骑兵主力,那么我用两个骑兵师就可以完全冲垮俄军,当然是如果——”
我瞄了一眼战线最左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