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兵法有曰:兵行有正有奇,正面进攻是角力,奇袭是加快战场进程的有效策略,关于这些十八世纪的欧洲军事指挥们很多都在研究,拿破仑也是其中乐于学习中国古代兵法精髓的好学之一。
1787年6月22日,12时30分,夏至的烈阳烘烤着战场,硝烟、火药进一步加热着这已经翻滚的空气,尽管我和奥里远离第一线,但我和他都已经大汗淋漓。
卡巴依三千土耳其奇袭分队准时完成了迂回,并向奥地利后方起了攻击。按照奥里的经验和我的想法,卡巴依的奇袭很快就会动摇奥地利的全线,但实际情况并没有达到我们的预期效果,奥地利步兵队列没有一哄而散,在他们的右翼尽管已经遭受沉重的打击,后方也受到了袭扰但奥劳伯格依然有效的控制着自己的部队。
“卡巴依遇到了麻烦——”当奥里估算着从山顶冲出来的普鲁士骑兵数量,这位土耳其名将也免露出为难的神色,这位未来的土耳其皇帝现今的土耳其王储,顾不上擦拭自己满脸的汗水,略感烦躁地踱步等待骑兵指挥官的到来。
“报告!依扎尔少将被流弹击中,副师长格桑贝纳准将等待您的指示——”
“什么?”奥里瞪目瞅着眼前满头大汗的传令官,这位满头汗水的王储脑门上明显鼓起几股青筋,与这位王储相对应的那位传令兵紧紧压低自己军帽大气不敢再出一声。
根据我事前了解依扎尔少将是奥里手下一员骑兵罕将,他与卡扎依相比不但具有骑兵指挥官那果断于勇敢,更关键的是依扎尔少将还是一个很会用脑子的骑兵指挥官,这样的指挥官显然在十八世纪是十分稀缺的人才。
奥里凭空狠狠挥了一下手,他嘴嘟囔着似乎想找什么泄一下,我瞧着从山脚一路小跑上来的副师长洛桑贝纳,心中暗想这位副师长估计要挨雷了。
“皇家龙骑兵第二师副师长洛桑贝纳前来报告!”
“怎么搞的?居然被流弹击中——真是——”奥里咆哮地转过身本想再训斥几句眼前这个保护自己主官不利地副师长。但他瞅见这个副师长脑门也缠了一圈樱红地纱布。王储愣了愣:“怎么回事?”
“殿下!普鲁士人一炮弹击中了我们,依扎尔将军伤势不轻,属下掩护不力,还请殿下处置!”洛桑贝纳脸上的汗水混着可能是泪水的东西流了一头一脸,看到这位准将的模样奥里显得无法相信地晃了晃脑袋。
狙击炮——
难道冯霍恩已经具备了远距离火炮定位射击的水平了么?
我将疑惑的目光移向了普鲁士人占据的高地,在那队普鲁士步兵队列身边一群骑兵一排一排地从山坡背面摸了出来。这队骑兵有多少人现在好看不出来,初步看起来不会少于千余人,在他们一队一队从山坡背面爬到山顶的时候,一个比较明显的将军服出现在骑兵队列当中——冯霍恩——
我连忙再次抬起望远镜确认山包上的人形式不是那个在马耳他抢走光辉矢地时候,一排炮弹径直砸向了他们地当中——那个还没来得及耀武扬威摆个造型地将军服直接栽下马来。
拿破仑——看着有点慌乱的普鲁士骑兵我不由想起这个时代最杰出的炮兵天才正在指挥炮兵。说起来这个炮兵疯子曾经利用我制造的精度还不算高地火炮在幼拉底河直接点掉那可怜的波斯将军。对于我和那个可怜的波斯将军狙击不过3米左右。拿破仑居然敢直接点射我曾经问过这个科西嘉矮个。
“亲爱上尉。您在射击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把我一起干掉?”
“先生!我可是有绝对把握的,您就尽管放心吧!”
“这是谁打的炮?!”奥里抑制不住兴奋地问道。
“拿破仑-波拿巴。”我脱下帽子挠了挠有点湿嗒嗒的头,心中暗自合计如果我能造出十九世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