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成龙站在别墅二楼阳台眺望着迪姆里耶将军带着法兰西部队进行着演习训练。今天训练的重点是骑兵。根据突尼斯最近传来的一些消息,奥地利准备在那个方向实施撤退,那么奥里所说的安排赛马比赛也应该就在奥地利撤退之后开始吧。
说起来现在在亚平宁半岛上土耳其人还和奥地利联军对峙,此时准备在北非举办赛马会感觉有点荒唐。奥里在此时安排这样的赛马会看起来就是为我制造除掉孔代亲王创造机会,看起来他应该从其他渠道闻到了一些风声,但显然他并不知道我还没有除掉孔代亲王的念头。
塔列朗说得对,处置孔代亲王轮不到我,我如果干了这样的事情就意味着和整个欧洲所谓的正统皇朝缔结了不共戴天的血仇,就像历史中拿破仑枪毙了贝当公爵就彻底与保皇派决裂一样的状态。
“先生,恕我直言,你一定是在准备一件大事情,一件很大的事情。”
很少见成龙用如此夸张的语调谈论说一件事情,我静静地品味这个神秘的东方老头脸上那一根根兴奋的神经,我开始捉摸这些的神经准备组合在一起表达一种怎样的感情。
“先生,您在巴黎、枫丹白露和贝宁优待您的工人,在法国营造您在平民间的威望。从这里看,您应该是准备为巴黎地平民争取点什么。您应该想改变点什么,但是您在枫丹白露宫庭却显得小心翼翼。您在枫丹白露小心地经营您的地位,既要在国王面前获得信任。并没有立刻站出来为平民争取一些利益,您应该是看到了解决这个国家的问题不是在宫廷上能找到答案地,所以你没有选择直接得罪权臣。测试文字水印9。
现在您先到了意大利,后到北非,如果我没有猜错。就是准备在军功上积累自己的资本,别人看起来您似乎并没有明确的立场,但您显然是在慢慢准备着什么,不知道我说得对么?”
面对成龙的问题我也毫不避讳地坦诚回答,我的确是在准备,然而我究竟在准备什么我自己也说不清,只是大概在心中有个打算。心中也有一些关于历史地参考,但真的怎么走。会走到哪,我自己真不知道。
“嗯——先生,您有没有考虑组建一支东方兵团,一支对于法国,对于教廷,对于欧洲都没有什么关系的东方兵团。让他们作您的亲卫队。我想如果有了这样一支军队那么您无论想做什么,都会有一支坚强的后盾。”
东方兵团——当我从成龙口中听到这个名词我有点错愕,当我听说他可以安排一批中国人到法国当我的部下的时候,我就在合计这个老头到底准备利用我这里地资源干什么?不过似乎通过这次初次协商不会找到什么答案,同时我也没有拒绝的理由,如果成龙能弄一个百来人都会昆仑地脉力地中国同胞来法国的话,会生什么——不过怎么能保证他们会支持我呢?
“不错的注意。我可以接受。”
得到我肯定的回答。成龙满意地笑了,这位老欢悦地几乎有点想蹦一蹦。但他还是矜持地站定了自己的身体,向我抱拳鞠了鞠,弄得我也必须用这种古老的礼节给他还礼,随后这个老似乎感觉自己地礼节有点不适合,转身走了。
看着成龙脸上洋溢着满意的微笑离开,我接下来就要面对莱昂纳多了,最近这个伯爵利用我和奥里的关系在圣墓肆意妄为,也不知道这家伙对于刨上帝的墓有没有一点顾忌。帮他打下手的土耳其人虽然也算不上幸灾乐祸地观望基督的神被亵渎,但肯定不会为他低档那些数世纪一直在耶露撒冷守护圣幕基督徒的袭击。
“这老头他会笑?”莱昂纳多是第一次见到成龙笑了,说实话我也很少看到成龙自内心地微笑,不过看着莱昂纳多一见到我还能很轻松地打量我地管家,显然他在圣墓的肆意妄为并没有像我想象那样遇到很大地挫折。
“他今天给我出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