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要干什么?”阳痿之极的哈里还是能听懂步枪这一词的含义,当他听到贝尔蒂埃布置完步枪兵顿时瞪大了眼睛。
瞧着哈里如此激动,我挤出最和善的微笑安慰这位王子:“没事,没事,我的兄弟,我在这里如果做了夸张的事情,那我还能完成下面的路么?”
哈里嘴角微微抽搐了几下,刚才他那捶着胸膛怦怦作响的豪气转瞬间荡然无存。不过也不能怪他,想象一下,我这样宛如幼儿欢笑如此真诚的笑容背后是一只杀气腾腾的步兵队列,这无论放给谁谁都会全身颤抖一下,随后在沙丘上华丽地踩出一窜短促的踢踏舞舞步。
我的部队展开了,当所有的土耳其骑士们一窝蜂开始赛马的时候,整齐的步兵队列四行展开,在起跑线上摆出一个中央开口的大坝一般队列。完成这一套军事展开我们优秀的步兵指挥官马塞纳只花了十多分钟。
步兵们站到了舞台,恍然大悟的阿拉伯酋长们目瞪口呆,当这一切都进行得如此完美的时候,我颇为得意地扬了扬手指,摆出指点江山大地一般的姿态。轻轻簌了簌我略微干涩的喉咙,倾身优雅地说道:“伟大的真主赞美勇敢的骑士们,不要紧张保持安静,放心吧我这也只有千余名步枪手,所以大家不用紧张。”“你这是干什么?我亲爱的杨?你这样展开部队可很不友好啊!”回过味来的哈里似乎也觉得我应该不是要偷袭自己,毕竟数千骑兵对付千余步兵队列还是绰绰有余的,并且如果要偷袭我这样展开步兵并不明智。
“殿下,诸位尊贵的沙漠英雄们,不要紧张,其实说实在的我这千余名步兵火枪射击的威力与度是比通常地步兵队列要恐怖一些,危险一些。或说骇人一些——但现在绝对没有危险,真的——”
我话音刚落。还没等哈里硬地舌头绕过弯来继续问他的问题,站在我身边的拿破仑跨步上前抬起手中的手枪。
“砰!”
“砰——”
排射地火枪轰鸣让整个沙丘盆地地动山摇,所有注视红色骑士的眼睛终于转向了腾起的火墙。站在山顶的阿拉伯酋长们再次全身颤抖,嘴里大喊真主保佑。因为他们看到不可思议地事情,我的三排步枪手们居然能组织一道持续的火墙,没有停歇的步枪齐射虽然没有直接瞄着那些还没有决定是不是回头的阿拉伯骑兵,但腾起的火药味转瞬间就把这些骑士们掩盖。
枪声还在响。有点像中国过年炸鞭炮的声音,不过我这步兵齐射显得很整齐,一阵阵的,按照十九世纪的步枪制造工艺,连续射击很容易炸膛的,而且不便于连续装填火药,可我这没有,因为我不用装填火药和弹丸,我这奢侈地鞭炮声用的是粗制的子弹,流水线创造了通用地枪管。这也为子弹的出现创造了奇迹。
“那是——”哈里大声嚷嚷着,枪声会淹没每一句悄声细语,“那是什么?”
“后膛枪。填装式的。”我不清楚我的回答是否被哈里听见,因为这不重要了,所有阿拉伯老爷们瞪大了眼睛,他们盯着我那三排不停射击的鞭炮额头渗出点点汗水。
“我地真主,还好没有对我们射击。太可怕了——”
酋长们脸上地表情让我很满意。同时正在比赛的情况也让我满意,整个赛马比赛现在就是缪拉和红袍女郎地表演。
我摆了摆手,子弹是要钱的,虽然我现在是在做华丽的广告,但成本是我出的,路易十六可不给我补贴。
“停止射击——”
大地终于安静下来,沙漠老爷们盯着那些从硝烟中再次出现的步枪手——确切说是步枪摒住了呼吸,枪准不准他们还不能确定,不过那些原本和缪拉争艳的旗子都已经变成了碎布,几乎可以肯定这些碎布都是步枪业绩。最有趣的还不是这些老爷,而是那些阿拉伯旗士,这些惊魂未定的举旗骑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