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密室里应该曾有有着什么。这个答案我现在已经很难再探究,因为当我再次来到这里,并且钻入那个神秘的密室的时候,那里已经没有留下什么线索。眼前是一个石板砌起的密室,这个密室应该处于地下十几米的位置,不过这个密室里却不缺少自然光与流通的空气。难怪外面的仓库没有潮湿的感觉——我打量着这个已经被清理干净的密室,在我一旁的拿破仑在沿着墙缝寻找着线索,其实他那样子是在向我表现,因为冯霍恩离开这里的另一条密道并不在这间密室里。“这里居然有阳光——真是奇迹呀!”拿破仑感叹着,同时做出试图从这光亮找到些东西的模样。“这没什么奇怪的,金字塔里也有类似的设计,通风气窗和导光孔——”“是么?是埃及的金字塔?大人真是无所不知呀!”“谈不上无所不知,知道一些而已。”在这间密室里看起来找不到什么线索了,我将注意力到了我手心上的郁水兰——郁水兰再次闭合了,我把玩着这朵曾经开放的鲜花陷入了沉思。郁水兰不是一朵简单的花,当然这个答案早就毋容置疑,我现在要提醒自己的是,郁水兰不是一种单纯的所谓象征殉情的鲜花。郁水兰是硅基生物,硅基生物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和整个地球上所有的生物都不一样,它不同于这个世界上所有被称为碳水化和物的生物——等等——硅不正是半导体的主要材料么——硅——我陷入了沉思,手中的水郁兰给我一种说不清的感觉,这是一朵本不该属于这个世界的植物到底意味着什么?“大人——亲王到了。”“亲爱的杨!你怎么钻到这么样一个地方,让我好找!”孔代亲王登场了,这个衣冠鲜美的亲王总能给世界带来不一样的感觉。这个本来透着厚重历史气息的空间中先涌来一股浓烈的香水味道,跟着孔代亲王套着一身类似于铠甲的装备一下子就闯入地下室的亮光处,登时整个石屋豁然透亮——“亲王殿下,您到了怎么也不通知一声,我这没有——”我几乎想要用手臂挡住射来的光亮,不过最后我却没有这样做,当然是考虑到礼仪问题。“杨!你我就不要那么客气了,想不到你居然争取到整个奥地利舰队的护航,现在我们前往埃及就更万无一失了。”孔代亲王上前一把搂住我,那冰冷的铠甲顶在我的脸上十分不舒服,不过我此时却丝毫没有功夫去深究这个细节,因为我听到——“争取到整个奥地利舰队的护航?”活见鬼!这是怎么回事?我脑子里只觉得嗡的一声一片混乱,“亲王阁下,等等,等等,您说什么奥地利舰队护航?谁和您说的?”“呵,哈哈,亲爱的杨,我刚刚上岛就听说了,也就同意了,现在我们不是很有魄力么?你那有12艘战舰,我这里也带了——”“等等!对不起亲王殿下——”打断亲王的谈话在法兰西宫廷礼仪里是一件大事,但现在却顾忌不了那么多了,如果正如这个亲王所说奥地利舰队参与护航那简直就是添乱,难道我现在就要向土耳其人表示我们和奥地利穿一条裤子——“杨!怎么那么着急?知道么作为一个绅士是不该……”孔代亲王不由分说一把把楼到怀里,那一股从他身体上散出来的浓郁的香味一阵阵涌入我的鼻腔,颇为呛人。好家伙!我怕你了,你别搂我成不?我试图挣脱亲王的热情,他的热情显然已经没有给我机会处理那些居心叵测的奥地利人。我向拿破仑使了使眼色,孔代亲王也没有阻拦拿破仑的离开。随着孔代亲王地登岛,马耳他岛很快变成一个混乱的狂欢岛,尾随这个亲王一起前往北非居然是一个宫廷贵族旅游团,幸好那个骑士团团长已经失踪了,要不实在想象不出那个光下巴的骑士怎么面对这些穿着铁桶的贵族们。“大人,我们现在就走么?”贝尔蒂埃先问道。我回头看了看孔代亲王那艘白漆金边的海船,现在这艘被奥地利战舰所簇拥的“游船”让我感到十分厌恶,“我们先走吧,既然亲王希望奥地利人护航,那我们就让殿下独自享受那样的殊荣。”“是大人!”雷尼尔将军挤了挤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