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战的话题转入了另一阶段,在场衣着华丽的绅士们对于我的权威似乎没有了什么再想质疑情绪,我环视着四周,扫视着全场一个个倾听我继续说下去的听众。
“叮——”徐风涌进厅堂,微微晃动的水晶吊灯出轻微的碰撞声,浮动的光影照在每一人脸上,全场似乎在轻微的漾动。
我漱口了漱喉咙,“实际操作——怎么说,这样做肯定会让很多人失去了一份工作,这些人就没有饭吃,这样肯定会有很多人反对,不过这个方法在中国已经成为处理政府经济危机最常用的方法。”
跟着我和在场的这些精英们介绍了唐太宗李世民当年为什么要采取这个政策,和这个政策具体怎么执行的,然后开始谈论明代张居正改革,谈论他是怎么裁减官员的,虽然我说得绘声绘色,不过在场的这个精英们也只把我说的话当作故事来听,我也只扮演了百家论坛或者文化中国上的主讲人。不过这也挺好,我乐在其中,扮演着类似易中天,当年明月的感觉还挺滋润。
随着我进一步阐述改革,听众们的情绪开始慢慢转变,我从单纯的历史讲述开始向改革本身的一些细节转化时,听众们有了更多的情绪。
起初谈论的改革对于这些大老爷们只不过是一些千里外和他们毫不相关的故事,他们似乎觉得和自己毫无关系,虽然在场某些人的亲戚的亲戚现在正担任宫廷中某个有身份的官员;或者也只是每天是需要花几分钟,为国王那个精巧的象牙钟上条就是所有工作的钟表大臣;或者是王后第607名马夫大臣,等等,等等。总之谁在乎呢。谁让那些亲戚的亲戚在成为穿袍贵族之后就不再把自己当作亲戚了呢。
所以裁员制度再也不是在这些有钱人所关注的问题。他们只当听故事一般饶有兴致
地听着。直到我谈到了这两次改革成功的原因时,全场的注意力才再次集中起来。
唐朝改革遇到了很大阻力,而且还出现官员因为失掉了工作最后被迫自杀的事情,但最后因为主导者唐太宗不动摇最后还是成功了。明朝也是这样,改革主导着张居正获得万历皇帝与皇太后绝对支持,虽然遇到巨大的阻力,但还是成功了。”
说道这里全场再次起来,这次的似乎就没有那么好平复,看来我的故事引起了他们真正的共鸣。
杜尔哥在沉思,他坐在自己的位子中陷入深深的沉思,他似乎在回忆自己改革的那些岁月。
在改革的第二年,杜尔哥毅然将修路劳役改为以产业税为依据的道路税,道路税要普遍缴纳,连国王也不能例外。
这个法令不可能根本解决法兰西财政危机,这一点杜尔哥自己也明白,不过这却是一个试探尝试,这个试探很快得到了回应。顽固的特权阶级很快就从杜尔哥的小试牛刀中看出了他的用心,我们是生来就免税的,他凭什么要我们交纳道路税哪?他是想进一步剥夺我们天生就有的光荣权利呀!
三年的改革,犹如梦一般,当自己宣布改革方案时,在场这些曾经是那样的支持,不过这又有什么用呢?国王路易十六陛下也支持自己,国王明确表示支持自己所说的话。
那一天,在满朝大臣的面前,路易国王他有些激动,国王很少激动的,他不爱火,不过他那天挥舞着拳头大声宣告着:
“除少数几个省(三级会议省)外,几乎所有的道路都是我们臣民中最贫穷的那部分无偿修建的。一切负担就全部落在那些除了双手外一无所有,并且与道路只有极其次要厉害关系的人们头上;真正有切身利益的是所有者,差不多全部是特权阶级,他们的财富由于修路而增长。人们强迫穷人单独维修道路,迫使他们无偿提供时间和劳动,这样一来就剥夺了他们抵御贫困饥饿的唯一手段,让他们为有钱人的利益劳动。”
可惜呀!然而可